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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eeric (流云), 信区: Music
标  题: Grateful Dead传奇4
发信站: 荔园晨风BBS站 (Fri May 18 22:32:31 2001), 转信


其实从1967年秋天以来GD就从未避开过商业操作对自身艺术及人生态度上的 侵扰
,他们总不习惯呆在公司或录音室里,他们更愿意带上乐器与舞台设备,乘 着大
巴在旧金山的街巷间四处漫游与露天免费演出。在那座被鲜花和白衣填充的 城币
里, GD到处都能遇到名为Mountain Girl(高山女孩)或Tangerine(红皮橘 子)
的姑娘与叫做Sunshine(阳光)的婴儿。那时, Garcia与一个名位Carolyn ”
Moumain Girl”的女子结婚,他们在一起生活了28年。

  爱与和平的嬉皮理想与其说在毒品的颠覆与扭曲下遭到破灭不如说是自欺的
人性麻痹在达到极限后的自然决堤,音乐现场出现暴力,邪教风靡,自杀成为潮
流。迷幻乐队逐次隐瞒或改变着自己的主张,到70年代中后期似乎只有GD一支仍
在坚持着大无畏的嬉皮幻觉,并一直到他们90年代的最后一个音符——那已不是
倔强与勉强,而是宗教般超自然的勇气与自觉。

从1966年10月LSD被定为非法药物后,某种意义上,GD亦同时永久地成为一支非法
 乐队——至少在公众与法律的层面上,GD创作物质上的源泉被否定并斩断了。作
 为公然的LSD“制造厂”与发散源,GD成为笑柄,随时有被当局拘捕的可能,
196 9年,乐队的办公室竟然被联邦调查局搜查。很明智的,GD隐退到乡下潜伏起
来, 于1970年带着两张粗糙、原始,甚至刺耳的唱片:Working man`s Dead 与
Anerican Beauty重新出现,象Bob Drlan、Crosby Stills&Nash和The Byrd一 样
,一种有力而坚硬,有些许政治批判性质的元素进入了GD的音乐中,他们说: “
应该将所有标语和口号末尾的句号或叹号改为问号。”特别在Workman`s Dead 中
,GD进行了对整场嬉皮运动实效性的反思与象征意义上的批评,只是其中的现 实
主义格调却是用一种纯迷幻的语气来表达的;换句话说,正如用杀人来制止杀 人
,用谎言来揭露谎言,这种矛盾在被提交的过程中反而被消化了,GD再一次为 自
己的精神桃源筑起一座缺乏任何说服力、仍用于自欺的堡垒,只不过这一次的 伪
装尤为逼真罢了。 音乐的变化与GD从LSD到古柯碱的嗜好转变是一致的,“古 柯
碱这场秘鲁暴风雪似乎在一夜之间就措不及防地覆盖了GD的大本营”, Scull y回
忆说:“那是他们新纪元的燃料。”对GD而言毒品仍然是主题,在Anerican
Beauty的歌曲Truckin’中有这样一句有明显毒品暗示的歌词:“what A Lo-o-
 ons strange TriP It`s Bee-e-n 那是一段多么神奇而漫长的旅程广,他们有
 段时间甚至极端而荒谬的认为:只有吸毒的人才是正常人。歌中那萎靡的语调可
 以看作是一个宿命论的发誓,或者,是为逍遥法外的局限于个体意志的所谓公理
 写下的决心书。这句大逆不道的毒品召唤将与GD永远连在一起,并在1977年成为
 那张双精选辑的标题。

在GD的歌曲中唱部的处理一直是非常棘手的,几乎乐队的每一个人都在演唱,和
声亦是混乱不堪,  在70年代早期一位女歌手Donna Jean Godchaux的加入恶化
 了这一现象,并且,她的嗓音并未受到人们的称赞反之有人在讥讽他们在东施效
 颦于Jefferson Airplane。 Donna同他的丈夫,键盘手keith Godchaux同时入伍
 GD,后者的古柯碱瘾令队员们叹为观止。这时,由于鼓手Hart的父亲Lenny(乐队
 的新经纪人)在乐队的帐户上侵吞了15万美元后潜逃,Hart自动离队——在同伴
 的呼唤下,Hart于1976年重新加人GD。

  Pigpen的健康情况每况愈下,几乎丧失了参加演出的能力,这为Keith的音乐
 参与提供了前提。Keith在演奏键盘时喜欢微闭双眼,而从他双手下淌出的音乐就
 如他是Pisnen的幽灵——Pigpen于1973年他27岁时死于胃出血和肾衰竭:四个有
 关GD死亡故事中的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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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长
      就一生

※ 来源:·荔园晨风BBS站 bbs.szu.edu.cn·[FROM: 192.168.36.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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