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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Akira (红房子画者), 信区: Music
标  题: Travis
发信站: 荔园晨风BBS站 (Wed Apr 11 02:17:27 2001), 转信

Travis

Healy,领队兼词曲作者
Payne,贝司手
Andy Dunlop,吉他手
Neil Primrose,鼓手

长达10年的友谊,Travis乐队笼罩着一层奇迹般的色彩。他们拉帮结队地外出,互
接话茬儿,像婴儿般敏感,并且都有着一种温文尔雅却又不失尖锐的幽默感。“我
们捕捉的不是他人的弱点,而是我们自己的力量。”Dunlop解释道,“我们之间的
亲密关系酝酿了我们的音乐。”

“我们唯一害怕的事,”Primrose说,“就是我们的关系破裂。”Payne补充道:
“乐队不存在了友谊还能存在,但我们无法想象友谊不存在了而乐队还能存在。”


即使在Travis的巅峰时期,奇迹依然接二连三地发生:你可以从他们的现场演唱会
和唱片销售额(仅英国一地)窥见一斑。

Healy是个复杂的、具有双重性格的家伙:他会是个很好的伴儿,不过在一个人的
时候,他像只孤独的野兽;他可以同时既温和又愤怒(就像他的乐队一样);他能
写率直明朗的歌,同时又对人性的黑暗了如指掌;他爱他的母亲Marion,却不爱他
的父亲。“我是一个糟得不能再糟的婚姻的产物。”他说。他母亲家里的亲戚创造
力都异常丰富,但多短命。“我还记得外祖父的短诗和画。他姐姐画画得真棒。我
舅舅简直就能上艺术学校。我的一个阿姨是个出色的艺术家,可惜淹死了。我的另
一个舅舅被一辆马车撞死了。”

作为独生子的Francis Healy还在婴儿期时,他妈妈就飞赴斯坦福;他爸爸在格拉
斯哥和岳父岳母住在一起。他们曾约定,这些情况要对他们的孩子缄口不言。“归
根结底,你妈妈——或者什么与你亲近的人,对你说:‘听着,我曾经受到伤害,
以后我再也不想受这样的伤害了。’在下个世纪我母亲去世以后,我可能会乐意谈
论这些事。”

他母亲没有再婚。“我妈妈今年53岁。她在一家银行做了25年的兼职。她不想再婚
。她说:‘去你的臭男人。’”Healy的母亲对儿子宽容溺爱、呵护倍加。在
Travis录制他们的第一首歌时,她曾借钱给他们。他们自己出的第一首歌叫“
All I Want To Do Is Rock”(我只想做摇滚)。“我妈妈棒极了。祖母的第一个
孩子9岁那年在河边捉蝴蝶时淹死了。我妈妈是她第二个孩子,她受到了加倍的保
护。所以她也如此对我。”

像大多数出生于婚姻破裂的家庭的小孩一样,Healy喜欢使坏。他举起他的手指,
其中的一根短了一截。他砸东西(不是人——他强调),然后他就陷入一种低迷和
黑暗的状态,这我们能在Travis乐队的音乐中感受到。

“我能很容易地让我的脑袋穿过一堵墙。我的内心有如此多的愤怒,很多很多。它
无休无止,任何一丁点儿的小事都能触发它。不过我是一个理性的人,能把我的愤
怒控制得很好。部分是由于我把它们注入了我的歌里。”他的比他年长的德国女朋
友Nora也来自一个破碎的家庭,他也许找到了一个心意相通的精神伴侣。

1991年,当Healy正在努力确保能进格拉斯哥艺术学校时,Andy Dunlop和Neil
Primrose还是一支5人乐队Glass Onion(玻璃洋葱)的成员。作为Primrose的好朋
友Healy抢到了一个女歌手——尽管当时音乐几乎不能算他的精神向导。

“我从不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孩那样买唱片。电视、电台里能听到足够的音乐。90%
的人并非沉湎于音乐。我就是这90%中的一份子,我会喜欢一首歌,但不会因此而
买唱片来反反复复听,或者装扮成乐队成员的装束在那里演奏。我有成千上万张
CD,但是它们都是赠品,我从来不去听它们。一首好歌飘进你耳朵里,它就是你的
了,你毋须去真正地拥有它,也毋须为了能唱它而反复听那些优美的振动。”
1994年,Glass Onion重组为Travis,Healy是乐队的头儿。

“在格拉斯哥,没有人和我们一样。”Dunlop回忆道,“我们都是些低级下流的垃
圾。”他们曾野心勃勃地赢了一个音乐比赛,被许诺有2000英镑奖金,然后
Travis就可以在纽约的新音乐研讨会找事干了。“在我们要走的两星期前,”余怒
未消的Healy说,“我们被告知我们得不到那笔钱了。因为它们被用来编一本苏格
兰的音乐名人录了。我想这也没什么不好,钱并非只能用在我们身上。他们送来了
这本书。那上面有苏格兰所有的乐队,唯独没有我们。我们总是被忽视,总是被拒
绝。不知为什么,他们好象总是对我们有一股子怨气,就算我们销量上亿,我们还
是被排除在外了。”然而奇迹发生了。Rolling Stone、Neil Young和Hindu
Love Gods的合作者、美国人Niko Bolas偶尔在苏格兰电台听到了Travis的音乐,
他体会到了一些不寻常的意味,就立即赶来跟他们见面。“Bolas是一个短小精干
却富有魅力的人,”Healy笑着说,“他说我们很滥,然后把我们拉进录音室,用
了4天的时间教会我们如何像一支乐队那样准确地弹奏。他不喜欢我那些抒情的歌
词,他告诉我,要写自己相信的东西,不要撒谎。他是个慧眼伯乐。”

自那以后,Bolas就几乎从他们的生活里消失了。直至3年后的某一天,他们在纽约
演出,Bolas也在场,他们就把开场歌“All I Want To Do Is Rock”献给了他。
Bolas当场哭了。虽然如此,Travis仍未大放光彩。Healy把这归咎于键盘手和贝司
手Martyn两兄弟。他决定他的乐队将取消键盘手,贝司手则由Dougie Payne来顶替
。当时,Payne并不会弹贝司。

“我口口声声说‘不’,”Payne承认道,“Healy很不高兴。他在我家去了又来。
我不会弹他妈的什么贝司,但参加一个乐队的想法倒是有好几年了。最后,Healy
给了我一卷带子。我关在屋子里练了两星期,结果就成了。”他们的初次排练是奇
迹的开始。他们至今想起仍然惊诧不已。“我们录制了‘All I Want To Do Is
Rock’,”Dunlop说,“我们感受到了一些从未有过的东西。每个人在一生中都很
难找到这样一个合适的人,但我们每个人都找到了3个。把我们4个凑到了一块儿,
这真是一个奇迹。”

1996年,他们在伦敦发现了一个很好的排练场所,于是当年6月,乐队就搬到了那
里。

亿万富翁Andy Macdonald是原Go!Discs的领队,他想找一支乐队来宣传他的品牌,
结果他找到了Travis。双方一拍即合。他们合作的产物,就是Travis的12首歌的处
女专辑《Good Feeling》(好感觉),它在1997年窜到了排行榜的第七位。尽管其
中的歌几乎都是现场版(这正是奇迹所在),Healy的阴暗面在“U 16 Girls”、
“Happy”和“All I Want To Do Is Rock”等单曲的强劲风头中被忽视了。“我
们的第一首单曲‘U 16 Girls’排到了第40名;第二首是39名。第三首38名。我们
原本在想,照这样的速度,是不是再要灌37首歌,我们才能爬到第一名的位置上。


录制第二张专辑《The Man Who》(某个人)的过程可谓好事多磨。制作人
MikeHedges无法把已有的开头完成下去;Healy意识到原来的几首歌不太合适后就
急忙赶回家新写了3首歌。“Driftwood”(浮木)是继“Writing To Reach You”
(等待你)之后1个小时,最后完成的,其间经历了几星期的反反复复、时断时续
的过程。这些歌出来后,对之的评论可谓褒贬参半。“你总会觉得有很多人还来不
及给你半点机会,就把它全盘否定了。”Healy叹道。尽管如此,《The Man Who》
还是上升到了排行榜的第五名位置,比《Good Feeling》的战绩更为优秀。
紧接着,奇迹终于发生了:Travis被选中做了'99不列颠节传单的封底人物。在格
拉斯登伯瑞,当他们开始录制“Why Does It Always Rain On Me?”,天堂之门向
他们敞开了。“我们是世界上最幸运的,”Healy笑着说,“一周后,它排在19位
,并且似乎看起来总在前20名徘徊。然后,它的名次又开始回升了。”与此同时,
《The Man Who》荣登了专辑榜榜首。

运气、目标、他们的友谊,还有就是奇迹,这些是Travis荣登榜首的奥秘所在。

“Travis是世界上最幸运、最优秀的乐队。”Healy说,“我们有一件东西是无法
夺走的:那就是我们共同分享的历史和记忆。我们成为朋友很久了,音乐技能技巧
根本不算什么。我们只出了两张专辑,就售出了1亿张。这真太棒了。如果有1亿人
买了我们的专辑,就会有10亿人听到我们的音乐。我们可以征服美国,我们可以征
服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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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情愿留在自己的黑暗中
 至少我还有你没有的那些自由
                              一切都为了生存给我的那些感受.

※ 来源:·荔园晨风BBS站 bbs.szu.edu.cn·[FROM: 192.168.47.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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