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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alibab (快乐罗密欧), 信区: AscIIArt
标 题: 焦虑的空间 晨歌译
发信站: BBS 荔园晨风站 (Fri May 5 08:53:22 2000), 转信
本文是罗伯特·斯托尔对查尔斯·雷的访谈，文中查尔斯·雷讨论了他雕塑中的形
式和心理来源，并表明他不时受到创作方法的困扰。
焦虑的空间 晨歌译
罗伯特·斯托尔（以下简称罗）：追忆往事觉得恐惧吗？查尔斯·雷（以下简称雷
）：是的，但更让我感到害怕的是作品的状况，而我永远无法使人们相信那是多么
的重要。保罗·希梅尔试图囊括几乎所有的一切---诸如"降落牴牨"展中的全部三
件高大的女性塑像。这三件塑像的制作主要是出于经济原因；做三件比做一件相对
较便宜。我从来不把那些当成一件雕塑的组件；或者把它们放在同一个展览上。但
我更担心作品不能得到它所需要的良好保存和维持原初状态，而这一点已经无法做
到了。那位粉红色的女士（指雕像）服饰上已经被一瓶打开的香槟和不知道从哪冒
出来的脏东西弄得满处都是污点。而所有的假发都得重做。罗：对你来说，保持它
们的原初状态为什么重要？雷：我想若非如此她们很快就会真正退化到玩偶---比
方象芭比娃娃，只不过个儿大一些。而我想要她们更象是正在创造一种幻觉般的空
间，来传送你，并在某种程度上使时间停滞。当她们的原初和完美状态时，它好象
把握着你的呼吸。但那大概只是一会儿的事。罗：这些女性雕像大概也涉及尺寸的
问题。你能谈一些有关这些雕像尺寸形成的想法吗？雷：我做雕塑开始于洛瓦大学
一个雕塑班，二年级时跟一个叫罗纳德·布雷默的人一起做。他当时是圣马丁学院
卡罗的一名学生，他教给我一种形式，即抽象绘画雕塑。那实在是僵硬的，几乎是
法西斯式的。你将走进材料并在其周围滑动，直到等它进入审美视野。你将得到某
种灌输，即什么是雕塑、什么不是？当你在做这些作品时，你肯定不会把你的五脏六肺都呕
吐出来---
你那动感情的内脏。它更加严重。你不会做你的男友或者女友的肖像，甚至不会为
你妈妈做一个烟缸。所有隐喻所被看作是真正的后退、真正的不学无术。而作为年
轻人和容易受感染的我来说，我接受了它。那种创作方式对我来说真的有意义。我
们得到了非常热烈和沉重的批评。我总是宁可选择寻找一种方式去发现问题之所在
。发现什么不能用于雕塑创作的部件总是比寻找什么能够用于创作更有趣。罗：你
正在谈论有关卡罗雕塑的形式语言方面。雷：某种意义上是。但同时塞拉牗犛犲狉
狉犪牘也正在这样做，从真实到材料的一切都正在发生。所有的信息都向你冲过来
。回首我在学院二年级时，所有这一切对我来说都只是一种事物并且都是一样的，
从某些方面来看它一直都是这样。你会看贾科梅蒂、你会看贾德、或卡罗、或塞拉
，并且与其说它是有关雕塑，不如说是涉及现代主义或后现代主义，或前现代、或
者任何事物。
罗：在你的经历当中，有没有什么事使你特别能够接受这种训练方法？雷：有，象
许多艺术家一样，我初小上的是十分差的学校。然后，特别奇怪，我去了一所军校
上高中。那是一个真正严格、冷酷、粗暴的地方。罗：你在那儿怎么样？雷：那有
些复杂。我们这个家庭有牰个孩子，而我的妹妹有先天性精神分裂症。由于家里这
种情况，我和哥哥就被送了出去。罗：你认为你妹妹的精神分裂对于你日后所做的
来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雷：是的，有很多，真的有很多。我象同"召魂者"一起
长大的。非常古怪，但对我们来说却很正常。这个家庭有牭个男孩和一个女孩，这
些家庭成员在所有的事情上都以各种方式与家里作对。当她发病时，我和我的哥哥
被送到了军事学校。她产生了幻觉，并且总是做一些真正精神错乱的事情，总是尖
叫。我记得有一次我父母带我们去威斯康星进行牭天的旅行，她在牰个小时的驾车
旅途中尖叫了一路。当我们到了那儿时，她还不停止，以致于我们不得不轮流待在
车里整夜陪着他，轮流听她尖叫。但这很正常，你要知道，因此没有人恐慌。显然
这非常艰苦和困难。但她真的真的很聪明。她的语感也很美。你知道人们如何在事
后给他们的狗取名字吧；如果狗是黑的，他们就会叫它布莱基。所以她想象她的小狗叫艾尔
（空气）。她会说"这里，艾尔，到这来，艾尔"。回忆
起这些，让我觉得父母在家里所给予我们的真是难以想象。有牰个孩子，其中一个
还是个语无伦次的疯子。我们在学校表现得非常非常恶劣。他们无法应付这些，那
时他们也没有很多钱，这样我就被送到一个军事学校。我同牬牥个孩子在一个军营
里生活了牬年，从青春期到牨牳岁。那里有一种刻板而拘谨的生活，一套行为规范
，你随时随地都要正步走。我是在它那里的军事部分并不出色的情况下结束一切的
。那是一个非常残酷的地方。接着我遇到了罗纳德·布雷纳。他非常严厉和强硬，
并且对我和我的创作都非常重要。我得以使批评以某种方式成为我创作的一部分，
并发现一种推翻它再继续，再做作品的方式。而它开始于那儿。他教我有关我所了
解的雕塑的方方面面，他给我动力。当他搬去温哥华时，我也随他和他的夫人一起
，主要是进行创作，还有就是跟他学习材料的运用。当然他知道，对于我来说，不
会再出现卡罗式的钢材雕塑。但他鼓励我，有很多东西可以被做成雕塑。从极少主
义到时装模特儿罗：你用"颠覆"牗狊狌犫狏犲狉狋牘这个词来描述你对批评的反应
。据说他们以为你的《牱牣牭吨立方体》和其它几何块在某种程度上是对极少主义
的颠覆。事实上颠覆是你的明确目标吗？雷：我将不会从极少主义开始颠覆。那是
我所了解的一切，同时它有一种权威。我甚至永远也不会把极少主义仅仅看成"极
少主义"。鲍勃·莫里斯的确令我痴迷；他的"反形式"思想的确行得通，并且有一
种不可思议的疯狂逻辑。在早期，卡罗引起了我的兴趣，但我认为他的作品并不全部是传达
外形或轮廓；它还传达各部分间的一
种关系---一种建构事物的方法以及以某种方式来把事物顺序放在一起。在语言中
，可以把单词串在一起并依次传达信息，而雕塑也是以那种方式，带有一种肉体性
牗狆犺狔狊犻犮犪犾犻狋狔牘。罗：嵌入你早期作品的所有组件；---如一个凹陷
的底部---是一个不规则的外形，它使观众可能马上发现，也可能不会马上发现，
或者永远不会发觉，就象重牱牣牭吨的组件的情形一样。那种形状着重强调制造一
种戏剧的审美转换，因为它把组件含糊不清地定位于观念的艺术与知觉的艺术之间
；它造成了一种现实问题，即观念的尺度可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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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出南国，灼灼芙蓉姿。 皓齿终不发，芳心空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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