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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darkangel (死神之翼天使心), 信区: Literature
标 题: 当代作家如何走出去？ZZ
发信站: 荔园晨风BBS站 (Tue Apr 11 21:02:46 2006), 站内
当代作家如何“走出去”？
2006-04-03 10:25:34 来源:南方都市报
莫言《红高粱》
莫言《丰乳肥臀》
莫言《酒国》
余华《许三观卖血记》
2月23日，中国作家协会提出“中国当代文学百部精品译介工程”，选择一百
部当代作家的优秀作品，向国外的出版机构推荐出版。目前，这一工程已经进入正
式运作阶段。
外国出版公司:走进来，刚刚开始
在出版界流传着一个著名的故事:2004年，新闻出版总署的一位领导到法国考
察，走在巴黎大街上时遇见了一位法国老太太。偶然搭讪，老太太问:“你们是日
本人吗？”回答是中国人，老太太直摇头:“不对不对，中国人脑后都留着一条辫
子的！”这位领导深受触动，回国后专门召开了一次会议。会议的中心议题就是讨
论:这么多年，我们总在向国外输出传统文化，输出辫子、胡同和小脚，直到今天
，西方人印象里的中国还是百年前的中国。而当代中国在很多西方人那里几乎是一
片空白。会议最后达成共识:必须加强反映当代中国的文化产品输出。
“我们不能只出口电视机，不出口电视机播放的内容。”今年3月的全国政协
十届四次会议上，政协委员赵启正呼吁，中国文化对外传播存在巨大的“文化赤字
”。多年来中国图书进出口贸易大约是10比1的逆差，面对欧美的逆差甚至达100比
1以上。从2000年到2004年，中国进口影片4332部，而出口影片却屈指可数。
“出版是最后一个需要向世界打开的窗户。”跨国出版巨头企鹅公司驻中国代
表彭海伦小姐说，与影视、音乐比较，图书是最不直观，转换也最困难的文化产品
。企鹅公司去年8月首次在北京设立分公司，称为企鹅资讯公司。负责人彭海伦表
示，常驻中国的只有几个人，她们的工作一方面是引进西方出版物，另一方面就是
在中国寻找合适的出版物译介到国外。
去年，彭海伦经手了可能是中国有史以来金额最大的图书版权输出项目:企鹅
公司以10万美元的预付版税购买了《狼图腾》的全球英文版权。企鹅公司请了著名
的美国汉学家葛浩文为这本书做翻译，目前还在翻译过程中。“我就是看到它在中
国很畅销，自己买了一本，觉得有兴趣，才向公司提出购买的。”
“过去西方出版的中国书真的很少，有的只是古典小说，比如《西游记》。而
我们现在不想再做那些大家都知道的老书，想做些不一样的。当代的小说是我们很
关注的一部分。”彭海伦说。《狼图腾》的入选理由，彭海伦认为主要是有一个很
好的故事。而且它讲述了一段有意思的、西方人不了解的中国历史，也讲到中国文
化的问题，“它讲到动物、自然、生命，这很符合西方人的爱好，但也很中国。”
去年，彭海伦和她的同事购买了四本中国书的版权，《狼图腾》之外还有小说
和童书，基本都是当代的作品。彭海伦说，在很多西方人心目中中国是一个非常遥
远的地方，没有什么概念。但很多西方人又渴望了解现在的中国人怎样生活，怎样
看待自己的国家和文化，当代小说能够比较好地反映这些内容。另外，由于意识形
“出版是最后一个需要向世界打开的窗户。”跨国出版巨头企鹅公司驻中国代
表彭海伦小姐说，与影视、音乐比较，图书是最不直观，转换也最困难的文化产品
。企鹅公司去年8月首次在北京设立分公司，称为企鹅资讯公司。负责人彭海伦表
示，常驻中国的只有几个人，她们的工作一方面是引进西方出版物，另一方面就是
在中国寻找合适的出版物译介到国外。
去年，彭海伦经手了可能是中国有史以来金额最大的图书版权输出项目:企鹅
公司以10万美元的预付版税购买了《狼图腾》的全球英文版权。企鹅公司请了著名
的美国汉学家葛浩文为这本书做翻译，目前还在翻译过程中。“我就是看到它在中
国很畅销，自己买了一本，觉得有兴趣，才向公司提出购买的。”
“过去西方出版的中国书真的很少，有的只是古典小说，比如《西游记》。而
我们现在不想再做那些大家都知道的老书，想做些不一样的。当代的小说是我们很
关注的一部分。”彭海伦说。《狼图腾》的入选理由，彭海伦认为主要是有一个很
好的故事。而且它讲述了一段有意思的、西方人不了解的中国历史，也讲到中国文
化的问题，“它讲到动物、自然、生命，这很符合西方人的爱好，但也很中国。”
去年，彭海伦和她的同事购买了四本中国书的版权，《狼图腾》之外还有小说
和童书，基本都是当代的作品。彭海伦说，在很多西方人心目中中国是一个非常遥
远的地方，没有什么概念。但很多西方人又渴望了解现在的中国人怎样生活，怎样
看待自己的国家和文化，当代小说能够比较好地反映这些内容。另外，由于意识形
态方面的差异，关于中国的历史文化方面的书，西方人往往倾向于选择西方人写的
书，而不是从中国引进。因此“小说是最适合译介的，当然也是最难翻译好的。”
目前，彭海伦她们的计划是每年从中国购买4－6本书，其中将以当代小说为主
，她说，肯定会介绍纯文学的作家作品，但这个频率，显然离真正的市场传播还很
远。
中国作家:走出去，影响如何？
彭海伦告诉记者，西方读者对中国当代作家的了解非常少。目前在西方比较有
名的中国作家是莫言、余华和苏童。其中莫言的《红高粱》是最流行的，英文版大
概能卖到一万册。而卫慧的作品英文版能卖到两万册左右。大多数中国作家的作品
海外销量远远低于这个数。
“中国文学在海外是很边缘的。”苏童说，西方强势的文学是英语、西班牙语
文学，整个东方文学都处于弱势。《妻妾成群》是苏童的小说中海外出版最多的一
种，有十几种语言版本。就语言来说，他的小说被翻译成法文和意文的最多，英文
的只有3种。
余华称自己最好的销量是在韩国，《许三观卖血记》印量有20万册。“但这个
没有什么大不了，韩国的严肃作家也能达到这个印数”，至于在西方国家，则“只
能说出版了而已，没有说多受欢迎。”余华目前译介到国外的作品有20多种，并曾
应邀到美国、德国、意大利、法国等地做签售或开朗诵会宣传，但他说，“当代作
家在国外的影响力，肯定都远不能和国内比。”
作家邱华栋刚刚和越南的出版社签了8本书，计划从今年开始，每年推出两本
。他告诉记者，目前国内作家海外出版的途径主要有几个:一是国外的汉学家。他
们了解中国文学的现状，会主动联系作家，翻译作品并联系海外的出版社出版。美
国汉学家葛浩文就特别喜欢莫言的小说，翻译出版了七八种莫言的小说。
第二个途径就是作家与海外出版社熟悉了以后，会建立较为长期的合作。余华
说，他在与欧美的出版社签约时，合同中都有一项条款，要求余华的下一部新书必
须给予他们优先出版权。这在西方的出版合同中是较为常见的一项。
邱华栋说，还有一种海外出版则是研究性的。他的长篇小说《白昼的躁动》被
美国加州大学出版社出版，只有几千册，是供大学里的东亚文化系师生、研究者们
使用的。很多作家都有这样的书在海外出版。
据悉，国外出版社购买中国图书的版税都不高，一般在几百到几千美元。而且
中国图书版权引进和输出的比例在10:1以上，严重“入超”。邱华栋认为，主要原
因是中文写作水准低及社会发展程度不同，美国等西方国家早就过了我们的发展阶
段，也不会有很大兴趣来看我们的文学作品。但邱华栋也认为这个市场的前景值得
期待。“目前世界范围内，英语作家写作是最厉害的。但我们的优秀作家，像莫言
能说出版了而已，没有说多受欢迎。”余华目前译介到国外的作品有20多种，并曾
应邀到美国、德国、意大利、法国等地做签售或开朗诵会宣传，但他说，“当代作
家在国外的影响力，肯定都远不能和国内比。”
作家邱华栋刚刚和越南的出版社签了8本书，计划从今年开始，每年推出两本
。他告诉记者，目前国内作家海外出版的途径主要有几个:一是国外的汉学家。他
们了解中国文学的现状，会主动联系作家，翻译作品并联系海外的出版社出版。美
国汉学家葛浩文就特别喜欢莫言的小说，翻译出版了七八种莫言的小说。
第二个途径就是作家与海外出版社熟悉了以后，会建立较为长期的合作。余华
说，他在与欧美的出版社签约时，合同中都有一项条款，要求余华的下一部新书必
须给予他们优先出版权。这在西方的出版合同中是较为常见的一项。
邱华栋说，还有一种海外出版则是研究性的。他的长篇小说《白昼的躁动》被
美国加州大学出版社出版，只有几千册，是供大学里的东亚文化系师生、研究者们
使用的。很多作家都有这样的书在海外出版。
据悉，国外出版社购买中国图书的版税都不高，一般在几百到几千美元。而且
中国图书版权引进和输出的比例在10:1以上，严重“入超”。邱华栋认为，主要原
因是中文写作水准低及社会发展程度不同，美国等西方国家早就过了我们的发展阶
段，也不会有很大兴趣来看我们的文学作品。但邱华栋也认为这个市场的前景值得
期待。“目前世界范围内，英语作家写作是最厉害的。但我们的优秀作家，像莫言
版。
中华版权代理公司多年来从事俄罗斯的版权贸易，参与了这次活动。该公司的
张洪波记得，当时他们挑选了40本书在莫斯科书展上赠送。俄罗斯出版方挑选了
16本，有关于中国茶文化、中国旅游、毛泽东、中文辞典的书，还有张贤亮和阿来
的小说。但到最后只出了六七本，其中没有一本是小说。
“其实购买图书的版税没有多少钱，真正的大头是翻译费。”张洪波说，能够
将中文翻译成漂亮俄文的人非常难找，价格也很贵，这是那些赠送版权的书不能出
版的原因。翻译问题是公认的中国版权输出的重要障碍。去年，一项名为“中国图
书对外推广计划”的工程在第12届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上正式推出。根据这项计划
，购买中国图书版权的国外出版商可以向国务院新闻办公室申请，获得翻译费资助
。国务院新闻办三局副局长吴伟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实践证明，原来采用的赠
送版权的做法效果并不好，而资助出版是国际出版界普遍接受的成熟做法。根据“
中国图书对外推广计划”工作小组提供的数据，用于资助翻译费的资金在2004年为
100多万元，2005年300多万元，今年应该不少于1000万元。
“中国图书对外推广计划”的出台与“中法文化年”密切相关。2003年，中国
作为第24届法国图书沙龙的主宾国，资助法国出版机构出版中国图书。2004年3月
，首批资助出版的《李白诗集》、《三国演义》、《彷徨》等70种法文版中国图书
成为“中法文化年”的亮点之一。在此基础上，国务院新闻办决定推广此模式，启
动“中国图书对外推广计划”。
版。
中华版权代理公司多年来从事俄罗斯的版权贸易，参与了这次活动。该公司的
张洪波记得，当时他们挑选了40本书在莫斯科书展上赠送。俄罗斯出版方挑选了
16本，有关于中国茶文化、中国旅游、毛泽东、中文辞典的书，还有张贤亮和阿来
的小说。但到最后只出了六七本，其中没有一本是小说。
“其实购买图书的版税没有多少钱，真正的大头是翻译费。”张洪波说，能够
将中文翻译成漂亮俄文的人非常难找，价格也很贵，这是那些赠送版权的书不能出
版的原因。翻译问题是公认的中国版权输出的重要障碍。去年，一项名为“中国图
书对外推广计划”的工程在第12届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上正式推出。根据这项计划
，购买中国图书版权的国外出版商可以向国务院新闻办公室申请，获得翻译费资助
。国务院新闻办三局副局长吴伟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实践证明，原来采用的赠
送版权的做法效果并不好，而资助出版是国际出版界普遍接受的成熟做法。根据“
中国图书对外推广计划”工作小组提供的数据，用于资助翻译费的资金在2004年为
100多万元，2005年300多万元，今年应该不少于1000万元。
“中国图书对外推广计划”的出台与“中法文化年”密切相关。2003年，中国
作为第24届法国图书沙龙的主宾国，资助法国出版机构出版中国图书。2004年3月
，首批资助出版的《李白诗集》、《三国演义》、《彷徨》等70种法文版中国图书
成为“中法文化年”的亮点之一。在此基础上，国务院新闻办决定推广此模式，启
动“中国图书对外推广计划”。
当代文学百部精品译介工程:“文化输出”并不乐观
这一次中国作协承办的“中国当代文学百部精品译介工程”，可以看做是整个
中国图书对外推广计划的一部分。据悉，推荐工作刚起步，目前还没有一个推荐名
单。但中国作协副主席陈建功表示，推介作品的选择会有严格的程序和标准，专家
论证的程序以及著作权人的授权等等。
“我们非常需要这样的推介。”彭海伦说。因为人手有限，她和同事是通过上
网、看报来搜寻中国出版物信息的，要沟通到作者也非常困难。“如果有人能够给
我们提供一百本最好的中国出版物的介绍，那我们的工作会容易很多。”
著名出版人安波舜的看法却不这么乐观:“我们很可能以一种官方的、国内的
标准来为这些作家排座次，但要知道国外读者不是这么看的。”事实上，安波舜认
为，中国当代作家的作品并没有多少真正适合国外的阅读市场。“我们的防腐小说
，国外看来就是新闻；农村小说又常常写得落后肮脏，喜欢挖落后的东西以为深刻
。中国小说缺少人性普遍价值的作品，比如对爱、善良、生命和自然的挖掘。”
邱华栋的疑虑也一样:“这肯定是件好事，但千万要挑我们最好的作家和作品
出去。像日本挑的是三岛由纪夫和川端康成一样。”他担心，根据官方的挑选方法
，会选那些意识形态的、主旋律的作品，出去只能成为废纸。“在我看来，获茅盾
文学奖的作品当中一半都很差，如果根据这些方法来挑，很难做好。”
“我们国家必须有一套战略，有专门机构来研究文化产业和输出问题。”毛峰
说。现在的问题是，现有的文化体制束缚、埋没了原创性和个性化的创造，其次是
我们对自己传统文化的定位不清楚，不知道真正“中国的”文化特性究竟在哪里，
更谈不上发掘。
他山之石
各国资助文学翻译、出版的经验
法国:为了向中国推介本国作品，自1990年起实施“傅雷出版资助计划”，帮
助中国出版社购买法国图书的版权。如果是有市场的图书，就不予资助；如果是有
一定市场潜力的图书，则资助80％的原作者版税。对于翻译者，法国国家图书中心
资助其译费。图书中心还发布消息，告知哪些书已译、哪些书需要译等。法国文化
宣传部提供翻译奖金，供译者到法国参加短训班或者逗留进修，包括安排其与作家
见面，了解和熟悉法国当下生活和语言。
比利时:设有一个翻译学院，办有暑期班，免费提供食宿，邀请各国译者来访
，与比利时作家见面交流，熟悉他们的创作。
爱尔兰:爱尔兰文学交流会是爱尔兰致力于通过英语和爱尔兰语推广爱尔兰文
学的国家机构。他们向国外出版商提供翻译资助，为文学翻译人士提供居住资助，
为翻译者与作家组织活动，定期参加重要的国际书展。自1994年设立以来，已资助
了800多本图书翻译成34个国家的40种语言。
以色列、西班牙、韩国:这些国家的翻译学院每年都与中国的上海译文出版社
等有合作项目，每年出版4－5本他们的当代小说，每出版一部书，由其补助出版社
5000美元，译者则按篇幅大小另给补贴。
专访中国作协副主席陈建功
改变译介“单行道”格局
南方都市报:听说中国作家协会已经开始启动“百部中国当代文学作品译介工
程”，你参与了其中的组织工作。能否介绍一下中国当代文学作品在国外的传播情
况？
陈建功:之所以实施这一工程，我的理解，主要是希望尽可能改变中外文学作
品译介中“信息单行道”的格局。中国对外国文学的译介与中国文学的对外译介，
无论数量还是速度都是不对等的。大量外国文学作品能很快地被译介到国内来，与
之相比，我们译介出去的就少得多了。不久前，中国作协党组书记、副主席金炳华
带领中国作家代表团出访古巴，想带一些西班牙文的中国作品出去，结果只有《史
记》、《西游记》、《红楼梦》等书可带。每年拉美地区的图书博览会都希望我们
送作品参加，可我们现成的已翻译的图书很少。数量少，质量也不尽如人意。
据北京大学西班牙文学系教授赵振江先生介绍，世界上讲西班牙语的国家近
20个，但对中国、中国文学了解都很少，对改革开放后中国文学的了解几乎是空白
。《论语》、《道德经》、《易经》各有几十个西语版本，诗歌方面有李白、杜甫
、毛泽东的诗，现当代文学只有鲁迅、巴金《家》、钱锺书《围城》等有译本。事
实上，西班牙语国家读者迫切希望了解中国，但是很难做到。
南方都市报:选择当代文学作品进行译介，你认为有什么独特的意义？
陈建功:用翻译家柳鸣九先生的说法，精神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毋庸置
疑的软实力。不同国家、民族之间，语言有隔阂，文化有差异，但文学能够沟通不
同语言文化社会背景的人们的心灵。文学在促进中外文化交流、增进民族间相互了
解，为中国创造一个和谐的国际环境等方面，都具有重要的作用。
南方都市报:这次实施这一工程时，有些什么新的方式，有别于过去的做法？
陈建功:在我看来，在以下几个重点环节应该有新的思路。其一是译介的选题
，要把那些最能体现中国文化魅力和中国人情感深度的作品译介出去，把那些最具
代表性的中国作家译介出去。在选择标准上要充分考虑符合外国读者的审美习惯和
阅读需求，考虑外国消费市场，让我们选出来的优秀作品真正能走进外国主流社会
读者的心里。
其二是译文的质量，不少专家都指出，由中国翻译家和外国汉学家合译，可以
使译文对原作理解更为准确，也更好地贴近当地的语言和表达习惯。而我个人认为
，这还不够。我自己一部作品的法文译本，就采取了上述办法，结果仍然没有避免
失败的命运。因为我从一位通晓法语的朋友那里得知，那位汉学家用的是上世纪
50年代的法语，使我那部作品读起来老气横秋。可见，要对翻译家的语言风格和特
色有更为严细的考察，才能保证译文的质量。
其三，是扶持的机制。吸取以往的教训，国家对译介工程的扶持，不应采取过
去的全额包干的方式，而应该借鉴国外的一些经验。
其四，译介作品的出版应以商业出版方式为主。实践证明，纯粹由我们自己组
织出版效果不好，一定要寻找外国的出版伙伴，运用利益驱动机制调动他们的积极
性。发行销售上一定要尊重市场规律，了解各国图书市场的特点。
专题撰稿:本报记者 田志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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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天使之心降临
却让这片土地饱尝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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