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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IAN (我真的戒烟了), 信区: Rock
标  题: Nirvana鼓手Dave Grohl的一些资料(zz)
发信站: 荔园晨风BBS站 (Fri Jul 11 12:21:21 2003), 站内信件

以下文字摘录自<<灿烂涅槃>>


1990年9月22日,彼德斯(Nirvana当时的鼓手)随同“涅磐”与“讨厌鬼”一起在
西雅图国际赛车场举行了一场演出,这场有1500人出席的演出是“涅磐”当时的
最大型演出,他们在台上唱了几首布奇制作的小样中的新歌,当天的舞台上没有
保安,所以观众不断地爬上跳下,现场一片欢腾。

      在当天的观众中,便有一个名叫戴夫.格罗尔(Dave Grohl)的人。

      戴夫1969年1月14日生于俄亥俄州的沃伦,随后同当记者的父亲和教中学英
语的母亲一起四处搬迁。同柯特和奎斯相似的是,戴夫的父母在他6岁时便告离异
。他随母亲一起主在华盛顿特区。戴夫从小喜爱音乐,12岁起便潜心钻研吉它,并
写下关于自己朋友和小狗的歌。同柯特一样,当他接触到朋克音乐时,便不仅成为
《极度摇滚》的忠实读者,而且决心要自己朋克一把了。高中时,他组建了一支自
己的朋克乐队,名曰“迷糊宝贝”(Freak Baby)。当他发现自己乐队的鼓手技术
太糙时,便自己坐到了鼓架前苦练鼓技,即使回到家中,他也要用椅子、书本和床
拼成鼓架,随着DRI、“榜脑袋”(Bad Brain)这类硬核乐队的音乐席练鼓技。
后来他把乐队的贝司手赶走,让原来的鼓手去弹贝司,自己坐到了鼓架前,开玩
快节奏的硬核摇滚,后来他们的节奏快得连乐队的名字都改成了“快”(Fast)。

      但戴夫最欣赏的鼓手还是“莱德.泽普林”的约翰.博纳姆(John Bonham),
我像发疯一样地扒他的带子,然后自己拼出《克什米尔》(Kashmir)中那种令人
叫绝的奇异鼓声,它就像是打开了百万扇新的大门。”戴夫慢慢地摸索出了一套
自己的鼓风,“你可以从别的一些鼓手,比如‘棒脑袋’的鼓手、约翰.博纳姆
还有‘退化’(Devo)的鼓手那儿拿来一些碎片,然后把它们拼成一种巨大的噪响,
那就是我——一个头号扒带高手!”在戴夫的手臂和手腕上,刺了好几个代表
博纳姆的三圈连环,后来,他又在边上加上了一个“黑旗”乐队的标记。

      戴夫一直喜欢当地一支名叫“狂喊”(Scream)的乐队,16岁时,当他得知
“狂喊”需要一名新鼓手时,便自称19岁而毛遂自荐,几经努力之后终被接纳。于
是,他同柯特一样从高中退了学。

同柯特和奎斯都相似的,则是戴夫也是“讨厌鬼”的忠实歌迷,他们三人的第一次
相见便是在“讨厌鬼”旧金山演唱会的后台。当时“涅磐”同“音速青年”的巡演
也正好在同一城市举行。三人之间只是打了个照面。当时因柯特等人听说,有一支
叫“狂喊”的好乐队正在当地演出,于是他们相约而往,并当场被戴夫的鼓声震住
。奎斯心说,“天啊,真是个了不得的鼓手,他要是在我们乐队多好。”

      戴夫在“狂喊”中曾参加录制了三张唱片,进行了好几次美国及欧洲巡演。
正是在这次演出后不久,乐队的贝司手因为感情问题退出了巡演,在洛杉矶囊中羞
涩、进退不得的戴夫给他的好友,“讨厌鬼”的奥斯本打了电话求援。奥斯本知道
柯特和奎斯正在为鼓手之事急得焦头烂额,便让戴夫马上同奎斯联系,在短暂的发
问之后,奎斯让戴夫立即到西雅图。

      戴夫略知“涅磐”之名,他知道他们有点像“讨厌鬼”,这对他便已足矣。
戴夫把鼓架拆掉装进了一只奇大无比的箱子,用另一只大袋装上自己的全部家当,
义无返顾地飞到了西雅图。柯特和奎斯都来机场接他,在车上,为了打破难堪的沉
默,戴夫递了一只苹果给柯特,柯特却说,“谢谢,我不要,那会让我牙齿出血的
。”这两个极为相似的人,在最初的相处似乎并不融洽。在头一天,戴夫也曾同柯
特通过电话,他提到自己曾在奥林匹亚的演出后参加过依次聚会,提到有个哭丧着
脸的小妞唱一些狗屁不如的臭歌,有什么“男孩,男孩/真坏/死吧”之类。柯特听
后说道,“哦,是的,那是我女朋友托碧。”弄得戴夫无地自容。

      西雅图赛车场那场演出正是在戴夫抵达的当晚举行的。戴夫被这场演出的规
模震得目瞪口呆,等他再看到歌迷的种种热情举动和两千件“涅磐”T恤被一抢而
空时,他对乐队的号召力已经无话可说。他不知道的是,在西雅图,非主流音乐已
经成为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它正在改写摇滚的历史。

      由于“讨厌鬼”演出在先,等“涅磐”出场时,戴夫已经精疲力尽了,但他
还是看出彼德斯显然不是“涅磐”所需要的那种鼓手。彼德斯当天不可谓不卖力,
但“涅磐”需要的是博纳姆式的既重又狠还准的鼓手,彼德斯并不完全适合此一标
准,他很狠狠响,但缺乏内在的沉重感。

      演出的第二天,柯特、奎斯和彼德斯接受了英国的《声响》周刊的封面特稿
专访。由于还不知道戴夫究竟是否合适,柯特和奎斯都没提及换鼓手的事。几天之
后,戴夫来到“德国船”参加排练,刚上手两分钟,柯特和奎斯便知道他们踏破铁
鞋所要寻觅的伙伴已在眼前。

      奎斯叹:“他是个够狠的鼓手,很有力度,他非常机灵,非常热切,非常有
活力。他真摇滚。”

      同柯特那急切而张力十足的吉它和奎斯那沉着而醉意酩酊的贝司相般配,戴
夫那时而如雷时而如冲床的鼓声的确让“涅磐”开始充满真正的朋克活力。而这恰
恰是柯特一直在寻找的风格。让柯特额外惊喜的是,戴夫的嗓子居然也相当不错,
这让他们在现场演出时终于可以出点和声了。

     而戴夫所在的“狂喊”则终告解散,但在1993年该乐队的重组巡演中,他曾重回
队中。

      戴夫先是同奎斯一起住在塔科马,一个月后,他搬到了奥林匹亚与柯特同住
。即使在柯特这个邋遢鬼眼中,那也是他住过的“最像肮脏猪窝的地方”,其脏乱
可想而知。他们俩百无聊赖时干得最多的事就是用汽枪对着对面彩票大厦的窗户射
击,看谁打得准。他们俩也常常坐在屋里一言不发地看书,或是瞪着墙发呆,顶多
是出去看一场90美分的电影。他们俩人很少说话,而最常见的对话便是“你饿吗?
”“饿。”

      但在朋友们的眼中,柯特不再像以前那样忧郁了,斯利姆.穆恩说,“柯特
好像从他的壳里出来了,他好像比以前要快活点了。”多数时候,他们过的是昼夜
颠倒的生活,因为排练都在晚上进行,早晨6点他们入睡,经常到下午才起床。而
在晚上驱车去奎斯处排练时,车内也常常寂静无声。终于,在沉寂了好几个星期之
后,柯特在回奥林匹亚的车上突然对戴夫说:“其实,我不是老这样的。”他随后
又陷入了沉默。戴夫说了声,“噢,真酷。”但他心里在想,“噢,谢天谢地!”

      在长达四、五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坚持每天晚上从10点排练到半夜1点,配
合日渐默契,近乎随心所欲。他们总是以20分钟海阔天空的即兴配合开始每天的排
练,试验各种怪声奇效,随后从中发展出无数首歌,但其中绝大多数都被忘得一干
二净,连顺手录下的磁带最后也不知所踪。这样消失的歌可能有三四十首之多。

      戴夫参加的第一场“涅磐”演出是在奥林匹亚“北岸冲浪俱乐部”举行的,
门票在一天之内便告售完。这是一场狂热之极的演出,戴夫由于过于卖力而当场打
断了一根鼓簧,柯特立即拎起那只鼓向观众炫耀,让他们瞧瞧“涅磐”的新鼓手可
不是等闲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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