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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BATISTUTA (~红楹一根草~), 信区: Girl
标  题: 周末,宿舍女生们[下]
发信站: 荔园晨风BBS站 (Thu Jul 11 19:32:36 2002), 站内信件

清风徐来,我头脑总算清醒了一点儿,但脑子这个疼!张目一看,夜色漆黑,无星
无月。我孤独的一个人躺在一张长椅上,长椅好象在摇晃,我转了一下头,长椅又
开始转圈。
  “哇!……”忍不住胃里的一阵抽搐,翻身吐了起来,吐得食道痛,胃更痛,
感觉就象胃都顶到嗓子眼一样。
  好不容易才平息了,我又躺了回去。脑袋下面是什么?我掏了出来,是一个包
着衣服的小皮包,衣服好眼熟。
  “他醒了,快……”有人轻声说。接着,一堆脚步走过来。
  是裙子、鞋子和缨子。我努力的坐起来,感觉胃里很难受,但硬忍着没吐。
  “别过来……这儿……味儿不好……”我趔趄的走到离远一点儿的台阶上坐下

  “风音哥哥,给你矿泉水。”缨子递过来一瓶冰凉的矿泉水。
  “咦!……刘珊呢?”裙子说。她是指眸子。
  “不知道……我醒了,就我一个。”我说。冰凉的矿泉水,使我精神一振,但
胃更难受了。
  “来啦来啦……”从身后传来眸子的声音。
  “你干吗去啦?就扔他一个人在这儿。”裙子责怪她。
  “我看他睡的沉沉的,就方便一下嘛,都喝了那么多啤酒,装不下啦。”眸子
坦率的说。
  我看着这个眼睛会笑的小姑娘,逗她说:“你也真放心把我一个人扔这儿,你
说……万一我在这儿躺着,让人给非礼了怎么办?”
  她们都笑了。

  微风徐过,我的身子不舒服,可心里却很畅快。和这些小丫头在一起,就如同
和春天为伴。她们应了我的要求,开始唱歌,果然各个歌喉了得,听来这个舒坦哪

  “风音哥哥,你今天和我们在一起最大的感受是什么?”缨子问。
  “青春,浑身带着劲儿的青春活力。”
  “那你就垂垂老矣了么?”裙子质疑。
  “人不老,心老嘛。不过,今天和你们在一起,我好象重新焕发了青春。”
  “你喜欢我们嘛?”眸子热切的问。
  “当然。不喜欢的话,我老人家早就掉头而返了。”
  “你喜欢我们什么?就是青春?”鞋子问。她和我也已经很随和了。
  “不只是,我最喜欢的是你们叫我‘风音哥哥’。”
  “为什么?”
  “你们这些莺声燕语的细嗓子拉长了一叫‘风音哥哥……’,我就觉得心里舒
服,骨头都软。”
  “你以前听别人叫过吗?”缨子问。
  “……是的。在电话里,一个远方的女孩子用很嗲气的声音这样的叫过我,当
时我是怦然心动啊。不过,我们好久没联系过了。”
  她们都不言语,也不唱歌了。好象我的话引起了她们的一些遐思,或者勾起了
她们的一些回忆吧。
  我默默了一会儿,想抽根烟,一掏,却在上衣口袋里掏了三百元钱。我惊异的
问:“这是这么回事儿?”
  “广州酒家的帐是虹姐姐付的。”缨子回答。
  “没什么,正如你以前老吃公家的一样,我的父母也是如此。再说,在钱上我
从来不计较的,如果你再说什么,你就小心眼了。”裙子淡淡的说。
  我盯了她一会儿,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好的词句来,就只好不说这个了。
  于是,我们一起走在路上,我要送她们回学校。

  “风音哥哥……”眸子忽然又细又长的叫了一声,听得我头皮都发炸了。
  “风音哥哥……”立时缨子就跟上了。
  “风音哥哥……”裙子也在叫。
  “风音哥哥……风音哥哥……风音哥哥……”
  她们此起彼伏的叫着,娇嫩的声音在午夜的街头回荡,我的心情也随着起起落
落着。

  学校的大门是进不去了,关的死死的。不过,她们看来是走惯的,知道在什么
地方可以翻越。
  站在墙根下,我笑说:“看来我又有了用武之地了。”接着我亲了自己的手一
下,“手啊手,你今天可真有了福气,能享受美女的软腰丰臀了。来吧,你们谁先
上?”
  她们带着微笑的站着,每个人的眼睛都很亮。
  当我把她们一个个的连抱带推的送过墙头的时候,和她们说了一句“来日相会
”,就转身要走的时候。裙子把我叫住了。
  “风音哥哥,你过来,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和美女隔墙说话我可头一回呢,说吧,我们的墙头会怎么开?”我笑说。
  “你向来不认为自己是假道学是不是?”
  “是。”
  “你敢不敢今天就在我们宿舍里睡一夜?”
  “啊?……”我吓一跳。“为什么?”
  “我们商量了,不能让你自己到网吧去坐一夜。你也翻过来吧?好不好?”
  “你们就不害怕……”
  “你就别废话了,快点跳过来。”她竟然严厉了起来。我想了想,觉得反正也
无所谓。
  当我从墙头落地的时候,脚软了软,差点没站住,幸亏眸子拉住了我。唉,不
承认老都不成了。
  “你呀,我们早就看出来了,典型的语言巨人,行动矮子。”鞋子在我身后轻
声说。我瞪了她一眼,告诉她:“可别小瞧人,我可是宝刀未老的。”
  “你快点悄悄和我们进去吧,脚都软了,还没老呢。”她一句话,弄得我哭笑
不得。

  “我跟你们说,如果不是你们灌我的酒,我的轻功可不一般呢。”进了寝室,
我还没忘讲自己差点儿扔倒的原因。
  她们只是笑,算给了我一个面子。
  这几个丫头竟然有雀巢咖啡,用开水一冲,我慢慢品着,精神恢复了不少。“
好啊!白天你们怎么不给我喝呢?这会儿拿出来不是惹我生气吗?”
  “这会儿给你就不错了。”裙子说。“告诉你,我这咖啡除了我们四个,别人
可从来没喝过呢。”
  “荣幸荣幸!”

  灯关了之后,我竟然睡不着了。硬闭着眼睛数小羊,可怎么数脑子都清醒。
  “嗤……”眸子先笑出了声。
  和鞋子挤一张床的裙子问:“你不睡觉笑什么?”
  “呵呵,我发现,我竟然睡不着了。”眸子回答。
  “平时你不是沾枕头就打呼噜吗?今天怎么睡不着了呢?”缨子接话了。
  嚯,敢情她们都没睡呀。
  “我敢保证,那老家伙也没睡,你们听,都没喘气。”鞋子说。
  “我这是龟息大法,凡人是不能体会的。”我也说。
  几个丫头都嘿嘿的笑着。看来是都没睡意了。于是,裙子就提议起来抽烟。
  屋子里黑黑的,五个烟头忽明忽暗的,我们拉开了话匣子。鞋子问我人和人交
往中最宝贵的是什么?我考虑了一下说:“这人和人之间的交往中,最宝贵的莫过
于一个字……识。想世间的人能相处,不能相知,不能体会到交往的对象的好处,
是多不幸的事情?惟有这个识字,即使不能帮助对方什么,不能给对方带来什么好
处,也能让对方有了愉悦的感觉。纵观茫茫人海,能带上一双识的眼睛来对待别人
的,能有几何?呜呼!”
  她们听了,可能是想了一会儿,眸子就忍不住说:“风音哥哥,你说的太高深
了吧?”
  我说:“听不懂,就当我放了个臭气团,不往心里去,也是一个得处。”
  裙子问了一句:“风音哥哥,你对我们四个有什么感觉呢?”
  我沉默了一会儿,不出声。她们非要我说真话。我扭了扭身子,盘腿坐好,“
好吧,既然你们让我说,我就怎么想怎么往外吐了。”
  “一是你们都特别能花钱,花的可是你们父母的血汗钱哪!想想,你们四个人
,除了缨子以外都有挂在胸前的小手机,我看了,裙子的手机能有三千多,另外的
都将近两千元,不光这个,我看吃饭的时候,鞋子给湖南的朋友打电话就打了半个
多小时,光在这上面你们每个月最少得花将近一千元吧?奢侈哦。想想我,真是望
尘莫及了。”
  “二呢,你们身上的衣着都是名牌的,我知道这是这几年大学里面流行的风气
,可我看眸子的那身牛仔最少五百对不对?看看,我没猜错吧?还有,鞋子和裙子
的衣服,都是我高不可及的档次,这样的话,每个月又得多少钱?我不是俗到只能
看到钱,只是这个钱是民生的根源,不能不重视。”
  “三呢,你们几个和我心目中的大学生一样,这我很高兴。你们都很礼貌,很
会适当的尊重人,也很会开玩笑。在对人的礼貌上,和与人的交往中,还可说得上
是游刃有余。这比我以前认识的一些校门里的那些只看书不练达人生的书驴们强多
了。人吗,不能只学习,还得运用。所学能运用上百分之二十都是幸福的了。不能
只低头看书,也不能不看书。虽然用一句我们是学生就可以解释在社会面前的脆弱
,但你们想过没有,光是学生这两个字对于你们还有几年?毕业还不是让自己走向
社会嘛?”
  “这样吧,我给你们讲几个穷的故事。希望你们能在消费的同时,也想想自己
的经济来源。我前天刚给一个朋友签字做的担保人,他的女儿今年要考大学,但家
里穷,正好有个‘寒窗基金’,他找我做担保的时候,我连想都没想。这可能不算
什么,但你们知道不知道他和自己妻子每个月的生活费是多少?一百元!我的天,
两个人的生活费哪!这说明每个人每顿饭顶多有五角钱。想想,我们能比嘛?他们
为嘛?不就为了孩子读书吗?”
  接着,我又讲了子柔从云南回来给我讲的十四元救命的事情,讲了我的表妹就
因为没钱而考上大学没法读,只好含泪嫁人的事,讲了三四个以后,鞋子一下子跳
到地下,“别讲别讲了,你再讲下去我们还活得了嘛!我们不能因为你讲这些,钱
就少花了。”
  裙子慢慢的接过去:“老兄教训得也是,这样吧,我答应你,以后尽量把钱花
到有用的地方去,怎么样?”
  “别别别,我可没教训你们的意思。我就是这么讲,你们权且听着。有用处你
们就留下,没用处反正窗户开着,一会儿就放出去了。”我急忙说。
  缨子小声说:“哥哥姐姐们,咱们说个轻松点的话题如何?”
  裙子问我:“风音哥哥,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得到我的答应后,她
问:“今天我看你无形中总有一些沉闷和忧郁,是不是你有什么事情了?”
  我叹了口气,又点上了一根烟,使劲抽了两口说:“也没什么……打个比喻吧
。我前行的路上,必须走过一条很长的独木桥,身后是不堪回首的往事,桥下是万
丈深渊,而桥那边儿却也前途未卜。”
  “那就走过去,不要看脚下,只看前面。”
  “这话我说起来比你们多,而且好听。但事情到了自己头上,却不是这样的。
不过,我认为,脚下的万丈深渊虽然看起来让人头晕目眩的,可未必不是一个壮观
的风景。即使是地狱,我又何尝不能走过呢?怕我是不怕,只是,这桥过得我心情
烦乱而已。”
  缨子说:“地狱和天堂往往是一线之隔的。”
  我盯着她,久久不能说话。

  她们的谈兴颇佳,说来说去,竟然谈到了性,而且说的时候很大胆。我无法接
话,只是默默的听着。但她们不饶我,非要听听我的一些看法不可。
  “不行不行,你们想哪,这夜深人静的,男女杂处,怎么好谈这些话题。”我
说。
  “这有什么嘛?谈谈也无所谓的。你难道真是道学先生?”裙子说。
  “不不不,不能说,说出来危险!”
  “危险什么?我们可是四个人,就你一个还是摆不平我们的。还怕你呀?”鞋
子说。
  “我是一个人不能对付你们四个的,我只是怕……被你们给摆平了呀!”我说
完,就不出声的笑了。
  可这一说,马上就遭到了真实的攻击,她们黑影乎乎不知道投掷过来什么东西
,把我砸得东倒西歪的,无处躲避,直到我大叫投降了为止。于是,我在她们的命
令下必须说好话,还必须认真的说。
  裙子突然提出来一个相当严重而且极为困难的问题:“风音哥哥,看得出来,
你和不少女人接触过,我想问你,一个女孩子,从外表来看,能不能看出来谁是不
是处女?”
  “能。”我肯定的说。“不过,这处女不处女的重要么?”
  “重要是不重要,但我就很奇怪,为什么能很多男人能看出来,而我怎么看都
看不出来呢?是不是有什么诀窍?”
  “是的。有诀窍。但我不告诉你。”
  “那好,我提议,让风音哥哥说说我们四个谁是处女谁不能是处女,怎么样?
”裙子提议,立刻得到另外三个的热烈反映,而且都表示我说出来绝对不怪罪我。

  缨子点一个小灯,我好为难的模样让她们看着发笑。
  “真的?”我问她们。她们都点头,而且都端正的坐好。
  “我早看出来,不用现在看也知道。我实话说吧,你们四个除了眸子以外,都
不是。”我的胆量也大,脱口而出。
  她们惊异得看着我,接着又互相看着。缨子的脸红了,眸子的脸也红了。
  鞋子点着眸子问:“他说的对不对?我怎么不相信,你的男朋友最多了。怎么
可能嘛?”
  裙子下了地,一招呼鞋子,两个人扑向眸子,把她压在身底下,一通的折腾,
把眸子弄得乱叫。裙子说:“别说,你还真说对了。”
  “那有什么嘛,人家不喜欢那个。”眸子喘吁吁的说。
  “为什么?”鞋子问。
  “你心理有障碍?”裙子问。
  眸子闭口不答。
  “不是她有障碍,我认为眸子是没遇到合适的人儿而已。对不对?”我说。
  眸子急忙点头。
  裙子又转向躲到墙角里面的缨子,“你这个家伙向来是最老实的了,原来你也
……哼哼!我们还拿你当小白兔呢。”
  “姐姐,别动我,我招还不行吗?”缨子又吓又羞。
  “好,你说吧,怎么回事儿。”鞋子坐回床上说。
  “我家里有男朋友。”缨子只说了这么一句。但大家都明白了。
  这四个孩子,可真可爱!

  大家睡得很晚,所以早上都没起来。
  我睡得不塌实,只睡了两个多小时就醒了。
  轻轻的穿好鞋,在我推门要走的时候,有人拉了我一下,我回头看是裙子。
  “你外面等我一下,我送你。”
  在水房,我把脸洗了一下,出来的时候,裙子已经打扮好了。
  “你不用送我,都没睡好。”我说。
  “不,无论如何我都得送送你。走吧!”她说。

  难得有个烈日的天气,我走在阳光下,看了看裙子年轻的脸,感觉自己年轻了
一些。
  “刘丽英这个小丫蛋儿,一会儿醒了一定不高兴你走,她最崇拜你的。”裙子
悠悠的说。
  “呵呵,让她多睡会儿吧。你看,她都多大了,睡觉的时候还咬着大拇指。”
我说。
  走出校园,这一路裙子都奇怪的沉默着。我为了打破这样的尴尬,就找话说:
“当初在网上,你们四个都用缨子一个名字和我聊天,我还奇怪呢,怎么一个人能
有好几种语气,而且一个问题能反复问几遍,后来,有一天缨子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儿,我才明白,原来我一个是在和四个人说话呀!”
  她没接话,伸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一路还是无话,等到了火车站,我递钱给司机,她给挡了回去,我刚想说什么
,发现她用眼睛在瞪我,只好作罢。
  站在火车站的广场上,阳光很明快,也很热。我由于睡眠不足,眼睛眯着。
  “你先不走好不好?”她突然说。
  “什么?”我没听清。唉,最近的耳朵很背。
  “我是说……你今天白天陪我一天,就陪我一个人,晚上再回去好不好?”她
很郑重的说,眼睛直视着我,瞧得我有些慌乱。
  我急忙把头扭向一边,“不,今天我还有事情。回去必须得处理一下,而且,
中午我还答应我女儿,陪她看看游泳池开没开。”
  “撒谎!”她说。
  我没吭声,直接往售票处走。她看我真的买了火车票,就很伤心的样子。
  “真的很想让你再陪我一天。”她小声说,说得很可怜。
  我心一动,但这种情况下,我怎么能接话呢。
  “我叫嵇虹。”她又说。
  “我还是叫你裙子吧,就如你们叫我风音一样,我喜欢叫网名。”
  “为什么?”
  “为什么……哦,可能是跟一个朋友学的。”
  “男的女的?”
  “女的。”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儿,我才说:“走吧,我们去吃碗抻面去。”一拉她
的手,她勉强的跟我去了。
  吃面的时候,她几乎都没动筷子,低头沉思着。我故意把面条吃得稀哩呼噜的
,显得自己多么没心没肺。

  从面馆出来,阳光更强烈了,强烈得我有些晕。
  “我要抱你一下。”她忽然说,眼睛里满是热切。
  “好吧……”我犹豫着张开了手臂,她就扑了过来。
  青春的身体塞满了我的怀抱,很让我感动。她抱得很紧,很快的把头伸了过来
,坏!她要亲我。我急中生智,把她抱起来抡了一圈,再放下,然后松手。
  她刚想又扑过来,手机响了。
  原来是缨子她们醒了,找不到我们,就打了裙子的电话。
  我接过来,先是眸子说不让我走,我说必须得回去。她说马上就赶过来送我,
我说车马上就要开了,别过来了,认识你们很高兴,网上再联系吧。
  鞋子和我说了几句告别的话,接着是缨子,她说着说着就哭了,我说你这是干
什么嘛,也不是生离死别的,何必呢。再说网上能联系,我家离这里也不远。劝了
一会儿,才在她的什么必须电话联系啦,必须常联系啦,什么的颠倒的话里结束。

  电话挂了,我才发觉裙子的眼睛越来越朦胧,这可怎么办好呢?她们只是青春
的冲动,这是不成熟的,也是不负责的。我宁可去和一些年纪相若或比我大的女人
们去胡来,绝对不能对这样的小女孩下手。就如我所珍爱,就不能自己去践踏一样


  看着她又扑了过来,我急忙一把抱起她,而且举得高高的,把她放在了栏杆的
外面,她穿了一条连衣裙,是跳不过来的。我转身走的时候,她拉着我的衣服,含
泪说:“风音……哥哥……,你记着来看我们啊!”
  我点头,跑进了火车站里。
  临进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她还在那个位置上没动。

  我摆摆手。
  她摆摆手……

后记:这是上个周末的事情,答应她们给写出来,可经过一个星期,我才写完。看
来,我的文字越来越不行了。
  写的虽然不好,但我好歹把与缨子她们在一起的事情写了出来。以做纪念吧。

  最后,我想对缨子、裙子、鞋子、眸子说:  青春是美好的,青春也是浮躁
的,但青春还是你们身上的时候,一定要珍惜。
  体验一切,并记住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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