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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xueshu (木木), 信区: Marvel
标  题: 第二十八章 余波
发信站: 荔园晨风BBS站 (Fri Apr 17 14:22:33 2009), 站内

第二十八章 余波
顺着正中的玉板甬道走过刑天家最前面那个巨大的广场,绕过三重高大的屋厅,拐进一个侧
花园,随手推开一重暗门,踏着那用一块块鹅卵大的玉块铺成的小道绕了几个圈子,刑天十
三腋下夹着一个长布卷儿,颤巍巍的到了刑天华蓥的居所院外。

站在院子门口沉吟了一阵,刑天十三准备着要敲门,却突然一脚就踢飞了院门,大步的走了
进去。那一扇黑木院门无声无息的飞出去十几丈,诡异的悬浮在空中凝滞不动,没有发出一
点声响。那锦缎一般的花棚后面,刑天华蓥的几个侍女看到了刑天十三,就像是小兔子见到
了恶鬼一样,吓得有如石像木雕,乖乖的坐在那里纹丝不动,连呼吸都小心的屏住了。

刑天十三到了刑天华蓥的那小楼边,抬头看了看青白白的一片没有题字的匾额,低声哼了一
声,大步走了进去,直接冲上了二楼,一脚踢开了刑天华蓥闺房的门户。空气中立刻荡漾起
一股粉腻腻的幽香,暧昧的气氛笼罩四周。

青月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一面雨打芭蕉青铜边框的六角明镜画眉,华蓥却是懒懒的坐在后
面一张锦墩上,一只手在后面缠着青月的脖子,手上拿着一抹胭脂在给她润唇。华蓥的另外
一只手却是直接伸进了青月的衣襟,在她的嫩乳上轻一下重一下急一下缓一下的捏动着。至
于华蓥的小嘴,则直接凑到了青月的耳垂上,轻轻的吮吸。

蓦然间听到了房门被人大力的踢开。华蓥两道长眉突然竖起,右手大袖一挥,一股无形无色
的劲道带着阵阵轰鸣朝着房门轰去,嘴里喝骂到:“找死的丫头,叫了你们不要上来。”

一边叫骂,华蓥一边扭过头去,却突然看到刑天十三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吓得她立刻跳了起
来,慌乱的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衣衫,老老实实彷佛乖巧的猫儿一样叫了一声:“三爷爷
。”至于她身边的青月,却是已经吓得麻木了,坐在那里哪里敢发出一点声音?

发须有如烈火燃烧的刑天十三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很艰难的摆出了一副他自认为慈祥,
实际上比鬼还难看的笑容。嘿嘿的干笑几声,刑天十三紧了紧腋下的长布卷,朝着满脸惊惶
的青月点点头:“青月姑娘,在这里住着,还习惯吧?我家那几个不成器的孙子,可没打你
主意?”

刑天华蓥一阵的尴尬,刑天大风他们倒是没打青月的主意,可是自己却是已经把她给吃得干
干净净。青月更是满脸通红、青白的变幻,偷偷摸摸的扎起了腰带,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行礼
道:“谢三爷爷关爱,青月在这里一切安好。”

刑天十三发出了几声不明不白,搞不清楚缘由的笑声,抹抹胡须,横了华蓥一眼:“唔,那
就好,青涪先生以前对我多有助力,如今青涪先生死了,有些事情,还着落在姑娘你身上。
”他猛的咳嗽了一声:“华蓥,你最近很穷么?铜钱,不够用?”

刑天华蓥偷偷的瞥了一眼脸上神情琢磨不透的刑天十三,老老实实的说道:“华蓥还好,尽
有花销的,唔,大哥他们却是穷得疯了。”

重重的点了三下头,刑天十三歪着脑袋看着华蓥问她:“这么说,你不缺钱?”

刑天华蓥干笑了几声:“自然不缺,三爷爷问这个干什么?莫非三爷爷手头还会紧么?”她
一脸不相信的样子。除了家主刑天厄他们那一代的元老,刑天十三是刑天家二代长老中最重
要的几人之一,总不成还要找她借钱吧?半个安邑的贵族都知道刑天十三最近沉迷于西坊的
某个姑娘,却也不可能掏空了他的口袋!

怪笑了几声,刑天十三扯扯胡子笑道:“不缺钱就好,你一女娃娃要这么多钱作甚么?你和
你大哥他们赢了相柳柔那败家的货十倍的钱物,你也就不要分那一半了。家主刚才派人给我
说,赢的钱数字实在大了点,放你手上怎么放心呢?还是三爷爷我帮你保管的好。”

刑天华蓥俏脸一阵抽搐,失声喝道:“什么?那个蛮子赢了?我怎么可能走眼?”

刑天十三不咸不淡的嘿嘿了几声,抹抹胡须笑道:“你走眼了,篪虎暴龙那小子是个亡命的
角色,硬是把那法术威力接近一鼎大巫的炼气士给砸断了三十几根骨头。”他有点得意的看
着华蓥:“家主说了,你要这么多钱物无用,交给我们保管才好。”

刑天华蓥气得拼命的眨眼睛,恨不得扑上去一爪把刑天十三的胡子给抓下来,不过,她也只
敢想想罢了。胸脯急骤的起伏了几次,刑天华蓥干笑起来:“没想到,那蛮子真正出人意料
了。三爷爷说得是,我原本也没有用钱的地方。”

满意的点点头,刑天十三转身就要离开:“好,到时你记得和大风他们去讨债,如果相柳家
不给钱,三爷爷我带军队去和他们说话。”嘿嘿了几声,刑天十三叽里咕噜的说道:“你没
有用钱的地方?嘿,就算你花钱去买几千个几万个姑娘玩,爷爷我们也就由得你了。可是你
花钱贴在人家的身上,哼哼。”

听到最后几句话,刑天华蓥的脸色一片死白。

已经到了楼梯口的刑天十三突然停下,狠狠的跺了跺脚,冷哼了几声:“大夏的规矩,是当
年大禹祖王定下来的,谁敢破坏?四大巫家的子弟,可从来没人敢参合到殿下们的事情里面
的。华蓥,你和大王的九王子,给我离远点。”他很不客气的训斥到:“就算想要嫁给他,
也要等他成了大王才行。这大王的位置,还真不知道是谁的。”

眼睛眨巴了几下,他又走到了刑天华蓥的闺房门口,咳嗽了一声说道:“青月姑娘,我这去
西坊送琴。嘿,不知青月姑娘琴技如何?”

青月连忙赔起了笑脸:“三爷爷可是要我去给人授琴么?青月虽然精擅的是箫技,可是这琴
道却也不差哩。”

刑天十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好,好,好,好呀!那,我叫人备车,就有劳青月姑
娘和我走一趟了。”他笑得很开心:“最近一家琴馆得罪了中天候的长孙,全家被杀了个干
净,却得了几分琴谱送了过来,很是高深玄妙,就有劳青月姑娘了。”

华蓥笑了起来:“三爷爷,那,我一起去可好?”

刑天十三耸耸肩膀,不置可否的说道:“你的空闲总是太多。华蓥,可得好好的想想,这次
你怎么就看走眼了呢?”嘿嘿笑了几声,刑天十三转身实施然离开。

刑天华蓥脸蛋跳了几下,突然一掌按在了身边的长案上:“篪虎暴龙?你居然赢了!该死的
相柳柔,无能的废物,你输了就好,怎么还连累我受责?该死的东西!”那一张长案上摆放
了十几卷长卷,几支毫笔、砚台等物,突然统统炸开,或者融化,或者结冰,或者直接被一
团黑气绞成了粉碎。

过了两盏茶的时间,一架四轮车被两匹七彩麋鹿拖着出了刑天家的大门。刑天十三还是老样
子,夹着那布卷,颤巍巍的跟在那马车的后面,就好像一个老管家。他身后这次紧紧的跟上
了十几名军士,八个童子,一行人朝着西坊去了。

而刑天家隔着大街相望的一处大门那,形容古怪的申公豹正从一头黑虎的背上跳下来。看到
刑天十三带着人走过,申公豹连忙远远的行礼问好。刑天十三却是不理不睬的耷拉着眉头走
了过去,咸不咸淡不淡的哼了一声,嗓子里面咳嗽了几下,突然一口浓痰带着呼啸声飞了出
去。

一声脆响,申公豹脚尖前三寸的一块大方砖整个被那口浓痰打成粉碎,吓得申公豹连忙倒退
了几步,连连行礼问安,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刑天十三这才很赏脸的用眼角斜了申公豹一眼
,点点头说道:“你这娃娃还像个人样,比相柳家那几条蛇崽子顺眼点。唉,怎么前几天在
熊营,你就没被打断腿呢?”

申公豹一口血差点喷了出来,这老爷子怎么说话的?不过,整个安邑所有的贵族都清楚刑天
十三是个绝对招惹不得的人物,就算是几大巫家的家主乃至中原九州的九大天候都不敢招惹
这位,何况是他申公豹?当下申公豹的脑袋都差点杵到地上了,好容易才看着刑天十三带着
人拐过了前面的街角不见了,这才一头冷汗了抬起头来。

“整个大夏就只有一个刑天十三,还真他**是运气。”向来心机深沉的申公豹,都忍不住开
口骂了一句脏话。

这里刑天十三的车马刚过,那边申公鲲一脸轻松自在,像是刚吃了几斤大补药一样红光满面
的引了几个随从护卫,骑着一票稀奇古怪的坐骑快速奔了过来。看到申公豹站在自己家大门
口,申公鲲一偏腿,轻巧的跳下,身体古怪的在空中扭动一下,已经到了申公豹面前。

一对面,申公鲲就一拳砸在了申公豹的胸脯上,笑道:“你不去熊营厮混,怎么又跑进城了
?也是来看热闹的?”

申公豹怪眉一耸,嘿嘿笑道:“我来看热闹不假,不过你朋友相柳柔输了个干净,你多少也
做个样子哭几声行不?”

申公鲲同样眉毛一耸,吊儿郎当的拍拍掌跳了几下,大笑:“又不是我儿子,我为他哭?
**,他却是一个废物,好容易前几年压着对门那几兄弟闹了一阵,如今几场输得没了影儿,
我还伤心我在西坊请他玩姑娘花的钱哩。”

说着说着,申公鲲极其下贱的仰天哭嚎了几声:“我的钱啊,怎么都去喂了那个白痴加废物
?他们相柳家这一代怎么也不选几个中用的人出来?唉~~~!”

申公豹一脸的麻木,呆呆的看了申公鲲半天,这才一手拎着他的衣领,拉着他冲进了大门去
。随行的几个护卫拉着坐骑从侧门乱糟糟的跑了进来,在申公豹的命令下把大门关好,就听
到申公豹指着申公鲲的鼻子喝骂起来:“你才真正是蠢材,不知道刑天家的人就在街对面么
?你在这里大骂相柳家的,搞不清的人,还以为你在向他们卖好了。”

申公鲲耸耸肩膀,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看着申公豹笑起来:“得了,谁当真啊?我是实话
实说,相柳柔这回丢了他相柳家的脸面,怕是在安邑混不下去了。他家相柳老三相柳胤还不
知道什么时候从蛇泽回来,安邑城内,怕是要太平好一阵子了。”

一对冷光隐隐的眸子眨巴了几下,申公鲲盯着申公豹问他:“不过我还是奇怪,你看了热闹
就跑回熊营好了,怎么还回来呢?也不怕刑天鼌故意找你的过错?那刑天鼌可不是什么心慈
手软的好货,这几年,新军营中被他打断了腿脚的世家子弟有多少?”

申公豹冷笑了几声,一对眸子突然幻出重影,两道棱光射出来寸许远,很是自傲的仰头冷哼
:“刑天鼌?我还会惧怕了他?你知道我的巫力有多强,两个刑天鼌绑在一起,还差不多和
我打个平手。再说了,他现在肯定在西坊和刑天大风他们庆功哩,我正好问你点事情。”

申公鲲看了看大门内广场尽头的申公家府邸的正厅,点点头嬉笑道:“得,问什么?大家都
是自己兄弟,我鲲老四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包括你在西坊的那几个相好,这几个月有谁
爬上了她们的床,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申公豹怒骂了几声:“我管她们去死?那炼气士沧风,是什么来头?”他的身体不安的扭动
了一阵,寻思片刻,补充道:“相柳老六从哪里把他给招揽过来的?是什么条件哩?”

嘴巴慢慢的张开,申公鲲很古怪的看了自己的族兄弟一眼,皱眉道:“问这个干什么?炼气
士,不过是那些平民不知道寻了些什么邪门歪道的法子,练了一些稀奇的法术在那里卖弄,
你问沧风的来历干什么?老三十三,你就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可是炼气士又有什么希
罕?”

沉默了一阵,申公豹悠然神往的抬头看着天空的白云片片,淡淡的说道:“老四,你想想,
沧风炼气士那一招尊天剑,威力竟然接近了一鼎下品大巫的巫力攻击!他还就是一个平民,
若是我申公豹能学了他的那法门,嘿,以我大巫的天赋,也许。”他停下话头,深深的看了
申公鲲一眼,嘻嘻的笑了起来。

申公鲲翻了个白眼,叹息到:“我就知道你起了这心思。就好像十年前你带人去抓海人,拷
问他们的青铜贵族战士的法门一样,你是看到了任何一个可能变强的机会,都不会放过啊。


申公豹高傲的昂起头来:“当然,我申公豹不管做什么,都自然是最好最强的。如能增强自
己的实力,何乐而不为?嘿,等我实力暴涨之后,安邑就是我们兄弟的天下,哪里还有刑天
、防风兄弟他们的事情?”

申公鲲拼命的眨动了几下眼睛,这才点头道:“那么,大洋之中毒龙岛,沧风炼气士是从那
里来的。似乎,他的身后有一个很强的流派,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就和那些书生、剑客
在安邑设道场收徒一样,他们也想在安邑开设道场,收徒授业。”

恍然大悟般点点头,抹了一下自己的眉毛,轻轻的把最末端的那几根眉毛向上提了几下,于
是那眉毛就彷佛一团烈火跳动了起来。“原来如此,在安邑开设道场,可少不了世家王子的
支持照顾,否则没两天就会被治司给抄了。想必沧风也是知道其中的关碍,这才投身在相柳
老六的手下。可惜却碰上了那不怕死的蛮子。”

申公豹嘿嘿笑了几声,低声道:“如果我能助那沧风一臂之力,不知道他可否引荐我去他师
门?唔,有我巫族四大巫家之一的直系血亲投身门下,他的师长如果不是白痴,应该都会欣
喜若狂的吧?”

申公鲲的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腰袋,满脸正气昂然的吼到:“随便你干什么都可以,但是
千万别计算四哥我的钱袋就是。我的钱还留着去西坊喝酒睡女人,你要给那沧风在安邑修道
场,别想从我这里弄走哪怕一个小钱。”

申公豹不屑的瞥了申公鲲一眼,骂道:“像是我要抢了你女人似的,去,你看得上的那群货
色,我还没兴趣。钱?那沧风现在篪虎暴龙那蛮子手上,那蛮子怕是一个烂好人,我还用花
自己的钱么?”

申公鲲愕然,呆呆的看着申公豹,申公豹得意的大笑,跳上自己的黑虎,‘哟哈’一声,那
体长足足两丈开外的黑虎一声咆哮,直接跳过了院墙,蹦到大街上去了。

申公鲲寻思了半天,突然一拍手:“中啊,那刑天大风穷了多少年了,这回赢了相柳老六这
么一大笔,还有个不胡花的?他可是压了十几大车的钱物珍宝!一比十,相柳家要赔出来百
多车!那都可以再建半个安邑城了!”

嘻嘻几声,申公鲲跳上自己坐骑,也一溜烟的冲出了门去:“小的们,去西坊给刑天大风道
喜去!嘿嘿,他刑天大风来了这么一笔横财,怕不把整个西坊包下来快活?咱们可要去狠狠
的宰他一笔才行。他刑天大风今天怕是能赶我出门么?”

带着几个护卫,申公鲲兴冲冲的也跑了出去,正好脸色发绿发青发紫的相柳柔浑身哆嗦着正
趴在一匹四不象的背上缓缓的挪了过来,往日和他交好,经常厮混在一起的申公鲲却是看都
懒得看他一眼,哈哈大笑着带着人过去了。相柳柔的脸色立刻不仅仅是发绿发青发紫,更凭
空添了几丝黑气在里面。

安邑,就是这么的古怪,这么的,现实。

张了张嘴,相柳柔一口淤血夹着几根淡绿色的血丝喷了出来,脸上一阵苍白,已经伤了元气


一条扭曲的人影凭空在相柳柔身边冒了出来,柔若无骨的手掌轻轻的在相柳柔背心后揉动了
几下,一股股黑烟绿气冲进相柳柔身体,相柳柔的脸色立刻变得好看起来。他惊喜的回头看
了一眼,大叫起来:“哥,你什么时候从蛇泽出来的?你可要给我出气啊。”

那浑身上下的皮肤不断的抖动,彷佛无数条细小的蛇在皮下急速扭曲钻行的古怪年轻人沙哑
的笑了几声,软绵绵的说道:“事情的经过,曾祖的近侍都告诉我了。你可真蠢,没有必胜
的把握,你挑拨他们去王宫斗?”

阴恻恻的怪笑几声,那年轻人轻轻的用双手揉了揉面颊,淡淡的扫了相柳柔一眼:“这次你
运气不错,曾祖在王宫看到了事情的经过,也没打算就这么废了你。不过,毕竟你丢了我们
家的人,面子上还是要给你点惩罚,你就先去大王的宫里做一门尉好了。”

相柳柔面色一喜,整个人的精气神一下子全涌了上来,连忙跳下坐骑,朝着那年轻人连连行
礼道谢。

那年轻人阴柔的笑了几声:“我们亲兄弟,还说这些虚话?以后行事谨慎点,有什么事情,
听我的没错。唔,刑天家的那个刑天华蓥,如今长得怎么样了?”他带着一层黑绿色雾气的
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淫亵的笑容。

相柳柔同样淫猥的笑起来:“那丫头?长得可是越来越好了,不过,安邑有传言,她更喜欢
美貌的处子,不知是真是假。哥,你要怎地?”

扭扭腰肢,那年轻人怪笑起来:“我要怎地?我现在去给刑天大风庆功啊!庆贺他成功的教
训了我的弟弟,给我们刑天家抹了一脸黑啊。顺便呢,我要提醒他,可千万看住了他的妹妹
,可别被我拔了个头筹,却又被我随手丢弃了,可就丢了他的人了。”

他很阴森的笑起来:“比拼友客的剑术巫力?这么无聊的事情,我相柳胤,也会做?”

两兄弟相互对视,同时阴恻恻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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