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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szukobe (做人民群众满意的警察), 信区: CL
标 题: 执法之痛———深圳暴力抗法伤情报告
发信站: 荔园晨风BBS站 (Sun Jun 20 22:24:05 2004),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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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06月15日 12:58 深圳特区报
今年4月7日，一名交警在罗湖帝豪岗执勤时，拦停一辆故意冲禁令的车辆。当交警上前敬
礼并礼貌地要求司机出示证件时，司机故意将车窗升起，把伸入车内接证的交警的手夹住
，并突然开足马力，将车外艰难挣扎的交警活生生拖着狂奔，导致该名交警身体多处严重
受伤……
这是近期发生在深圳的暴力抗法的典型案件之一。暴力抗法事件的一再发生，提醒我们应
该从各个方面注视这个问题，并寻求解决之道。
暴力抗法：影响恶劣
“幸亏我的同事及时赶到，否则那天我很可能就被烧了！”一脸腼腆的罗湖交警大队吴警
官回想起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情，至今仍心有余悸。
今年5月9日下午，罗湖交警大队抽调警力与东湖办事处、东湖派出所和大望村民兵等组成
联合执法队在沙湾关、大望村一带开展扫荡非法营运摩托车的整治行动。17点30分左右，
吴警官在沙湾关口查扣一辆改装的三轮摩托车，不料车主李某突然把摩托车油箱打开，并
拿出两个矿泉水瓶接满汽油，然后将其中一瓶汽油泼向摩托车发动机，吴见状急忙上前制
止。气急败坏的李某转身将另一瓶汽油泼到吴身上，并掏出火机准备纵火焚车焚警。在场
的其他执法人员见状连忙冲上前去把李某制伏。
“被他（李某）这么一泼，我当时就愣住了，”吴警官说，“还好在场执法的不是我一个
人，还有其他同事在。”罗湖交警大队政委告诉记者，把吴接回大队的那辆吉普车好几天
都弥漫着刺鼻的汽油味。
其实吴警官在执法过程中被泼汽油的事件，只是罗湖交警大队民警在四五月份以来遇到的
诸多暴力抗法事件中的一个案例。
4月7日19时40分左右，陈警官在帝豪岗执行任务时，拦停一台故意冲禁令的灰色北京吉普
车。陈上前敬礼并礼貌地要求司机出示证件，当他将手伸入车内接证时，司机故意将车窗
升起，将陈的手夹住，突然开足马力，将车外艰难挣扎的陈活生生拖着往宝安北路方向狂
奔，导致陈身体多处严重受伤。后经奋力挣扎，陈被拖至桃园路口才得以脱身。
5月17日下午16时30分左右，罗湖交警大队民警发现文锦路上有一辆由南往北方向行驶、
不服从指挥疑为“黑摩的”的无牌摩托车，车上驾驶员和乘客两人均未戴头盔。正在文锦
路罗湖区政府门口带队执行摩托车违章整治任务的一中队副中队长王警官接到对讲机通知
后，立即拦停车辆逐一排查。当执法人员开始搜索的时候，该摩托车加大油门，突然从车
缝中冲出，直接将王撞向空中1米多高后坠地，造成王整条裤子撕烂，大腿内外侧、两膝
盖和双臂等多处严重创伤。
不光是交警部门，同样是身处一线维护社会治安的基层派出所民警，也经常受到暴力抗法
的困扰。
4月22日凌晨6时许，南湖派出所巡警中队民警接罗湖公安分局指挥中心指令，前往春风路
某娱乐场所门口处置一起殴打他人案。在追截一违法人员时，张警官突然被站在旁边的犯
罪嫌疑人詹某拦腰抱住，詹某用手掐住张的脖子，将他按在地上。唐警官闻讯赶到增援时
，又被一帮不明身份的男子围攻。张警官被按在地上长达20分钟无法脱身，警服被撕烂，
警衔、警号被扯掉。巡警中队教导员牛广平接报后带领值班民警到场增援，才控制了现场
局面。但在将犯罪嫌疑人詹某带上警车时，遭到詹某的女朋友黄某的拼命阻挠和詹某的反
抗，牛广平的警服被撕烂，两名增援民警被踢伤，参与围攻民警的其他嫌疑人趁乱逃走。
张等四名民警被殴打致轻微伤。当日下午，犯罪嫌疑人詹某及其女朋友黄某被罗湖公安分
局刑事拘留。
4月19日14时许，园岭派出所陈警官接出警指令，前往赛格科技园4栋西10楼深圳瑞和装饰
工程公司（以下简称瑞和公司）处理群众报警时，被犯罪嫌疑人汪某、王某等12名男子辱
骂、威胁。后汪某等人与瑞和公司员工发生群殴，当陈出面制止时，汪某等人手持灭火器
向陈乱喷，并用拳脚、雨伞等殴打陈，最后竟然将他挟持到公司的一间办公室内。直到派
出所增援民警到场，才解救出被困的陈并控制现场局势。4月20日，犯罪嫌疑人汪某、王
某、杨某、蔡某被福田公安分局刑事拘留，其余8人被治安拘留。
暴力模式：软硬兼施
“几乎在所有工商执法范围内，我们的执法人员都可能遇到暴力抗法现象；几乎在每周的
执法行动中，或大或小都会遇到一些阻挠执法行动正常进行的事件，尤其近年来执法力度
的加大，触及了不少不法分子非法经营的根基，他们更是千方百计阻挠执法，乃至暴力抗
法，面对野蛮和暴力，工商执法人员不能还手，不能以暴制暴，常常处于被动地位。”
在市工商局采访时，该局法制处谢秋林科长根据近年来的典型案例，为暴力抗法现象概括
出几种“模式”。
【个体经营单打独斗】
这种暴力抗法行为通常发生在查处一些违法经营的个体经营者时，由于他们素质不高、法
律意识淡薄，每当工商执法人员前去收缴他们的非法经营的物品时，往往遭遇最原始和不
理智的抗法行为。
去年2月13日，市工商局经检大队、专业市场分局执法人员兵分四路，对位于华强北的几
家专业市场内违法经销非法出版物、非法音像制品的情况进行整治。
下午3时许，当执法人员进入宏大现代电子市场二楼检查时，二楼电梯入口处的第一家柜
台的5名非法经营者当即抱起摆在柜台上的一排盗版光盘狂奔而去。执法人员立即将现场
四五家经销盗版光盘的柜台控制起来，把依法暂扣的盗版碟收集在一起，堆放在第一家柜
台旁边，同时开具询问通知书、暂扣清单等法律文书，要求当事人到工商局专业市场分局
二所接受调查处理。
先前逃匿的5名违法分子悄悄折返现场，煽动当事人拒签法律文书，并带头起哄抢夺被暂
扣的盗版光盘，造成当时局面十分混乱，甚至当市场开办单位管理人员、保安员到场后仍
无法控制。五名违法分子见场面混乱，以为有机可乘，更是疯狂地辱骂、围攻执法人员。
当不法分子看到一名执法人员正将暴力抗法的场面拍照时，便猛扑上去，围着这名执法人
员拳打脚踢，以致该执法人员眼镜被打脱，脸和双手都被抓破，人感到头晕、胸闷。混乱
中，另一名执法人员的右手也受伤骨折。
在此情况下，工商执法人员仍然保持了极大的克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耐心告诫当事
人不要妨碍执行公务，在劝告无效的情况下当即拨打110报警，三名警察到场，局面得到
控制。而五名不法分子却恶人先告状，其中一名老年妇女躺在地上耍赖，并诬告执法人员
动手打她。在执法人员和市场管理人员的共同指证下，暴力抗法的违法分子终于被公安人
员带回调查。
这个例子属于典型的单打独斗型的暴力抗法，即由个别为了维护自己非法经营的商户恶意
挑起事端，自行殴打执法人员，这种情况尽管不属普遍，但却严重影响执法人员的严肃性
和权威性。
【地痞流氓刀刃相见】
工商人员在查处大规模的非法经营时，常常会遇到大规模的围攻。
今年4月5日下午，市工商局申局长亲自率领经检大队和宝安分局执法人员，对关外的废品
收购站进行清理，遇到了当地地痞流氓的暴力抗法。
当天16点30分，当执法人员来到位于宝安松岗镇东方村一家名为“永发”的废品收购站时
，发现这家收购站不仅没有任何证照，还违反规定收购一些没有任何合法来源证明的塑料
玩具和配件。执法人员依照有关规定在收购站大门上贴上封条，并责令其停止营业。当执
法人员准备离开到下一个地点检查时，情况发生了……
两辆摩托车飞驰而来挡住了执法车队的去路，车上跳下了一对30多岁的男女。执法人员还
没有反应过来，男的已经挥舞拐杖向大家劈头打来。女的也不甘落后，脱下脚上的拖鞋“
嗖”的一声扔了过来。这两下都被执法队员躲过了。
这时，那女子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刀子狠狠地扎了过来，好在还是给执法人员躲过了。为了
避免发生恶性事故，执法队员们保持克制，没有跟那女子纠缠。那女子一看，自以为得计
，一边让那个男的躺在过道上耍赖，一边用刀子指吓执法队员，嘴上还用当地土话不干不
净地叫骂着，企图阻碍执法，闻讯赶到的公安人员把那对男女带走了。
【煽风点火围攻执法人员】
工商执法人员遇到另外一个头痛的问题是，他们称其为软暴力，就是一些人煽动群众闹事
。
去年10月15日，市工商局经检大队一队、四队执法人员在宝安工商分局配合下，在宝安区
某村端掉三个非法拼装泥头车窝点，当事人先是以跳楼相威胁，后又煽动100多名不明真
相的群众围攻执法人员。四队队长叶柱河向群众作了大量解释说服工作，在当地村委的协
助下，直至晚上9点，终于成功将窝点里的五台非法拼装的泥头车和大批废旧零部件、切
割件押运回来。
在以往的“扫黄打非”行动中，由于法律赋予的执法手段有限，工商执法人员受违法经营
者围攻、谩骂、殴打的情况屡有发生，执法人员已有多人受伤。
城管部门同样是暴力抗法事件的“重灾区”。
2001年12月22日上午11时许，市城管机动大队突击队整治乱摆卖经过福田区某路段时，发
现有五档乱摆卖，队员便停下来依法进行清理。当没收一小贩的两捆甘蔗及装载甘蔗的三
轮车时，这些小贩便来哄抢。60多名手持铁铲、水管的民工袭击手无寸铁的执法人员。副
队长潘锦添的上嘴唇被铁链砸裂，外唇伤口长4厘米，缝合11针，内唇伤口长8厘米，缝合
22针，经法医鉴定为轻伤偏重。
此时，这些人仍不罢休，一名怀疑是头目的躲在人群后用手机召集人，不到三分钟从工地
内冲出50余名民工，加上原来的，共100多人手持凶器追打执法人员，砖头像雨点般砸向
执法队员和执法车辆。一辆面包车的12扇玻璃窗、车内座椅被砸烂。因受伤坐在车内的女
队员惠凤先又遭第二次重创，被飞来的砖头砸中脸部，当场血流不止，昏迷在车内，一民
工又冲入车内用铁铲猛砸。小惠被送往彩田医院，诊断为鼻骨粉碎性骨折，左鼻腔撕裂，
左颧骨下陷，需住院作脸部整形手术，经法医鉴定为轻伤偏重。另有4名队员手、腰、头
部不同程度受伤，鉴定为轻微伤。
事件中，执法人员及时报警，110巡警和福岗派出所民警立即赶到现场，缴获铁铲、水管
、铁棒、三角铁等凶器16根，砖头19块。
今年5月19日上午，宝安区石岩镇出动近400人拆除塘盛果场违法搭建窝棚。这片违法搭建
窝棚位于石岩—铁岗水源保护区料坑村，占地数十万平方米，聚集种菜、养鸽子、养猪、
养鸡的种养户400多户3000多人。
上午10时，执法队伍前往塘盛果场途中，遭到果场附近料坑村种养户数百人的围攻。这些
人员封堵公路，并用铁锹、铁铲和石块攻击执法人员，砸伤执法人员21人，砸坏车辆两辆
，将一辆过往车辆掀翻在公路中央，并将参加行动的石岩镇一副镇长挟持到他们驻扎的山
上。为阻止执法队伍前进，这些人甚至用拖拉机运来砖石，拉到一个制高点袭击执法人员
。当时砖头像雨点一样砸来，很多执法人员来不及躲闪即被击中，特别是冲在前面的公安
民警和巡防队员有不少人被砸伤。
14时40分，宝安区委区政府接到报告后，立即中止正在召开的会议，并派区委常委、常务
副区长何学文，副区长曾汉良赶赴现场，开展疏导工作，并抽调公安、城管、民兵应急分
队等赶到现场，在现场与他们开展对话，宣传政策、讲明道理，要求立即交还被挟持的副
镇长，并立即撤离现场，保证公路畅通，但遭到这帮人员用石头，甚至自制汽油瓶的攻击
。
城管部门有关负责人告诉记者，近年来，暴力抗法事件发生率逐年递增的趋势已经十分明
显。
此外，暴力抗法还呈现有组织、成帮派趋势，有的甚至带有涉黑性质。执法人员在执法过
程中经常受到涉黑团伙的恐吓、威胁、阻挠和围攻，部分违法人员还利用老、弱、病、残
、孕妇、儿童来制造受害假象以博取群众同情，甚至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起哄、围攻执法
人员，竭力阻挠城管执法人员依法执法。
2002年11月28日晚10点30分左右，市工商局罗湖分局工商人员在巡查到罗湖商业城五楼时
，截获一名正在转移盗版光碟等非法物品的商贩时，一些尚未离场的经营者通过电话联系
，密谋策划了一次有组织的暴力抗法行动。违法分子破坏了工商部门设置的闭路监控系统
，由7—8名首要分子带头，袭击、围攻了现场的工商执法人员和市场保安人员。甚至在执
法人员撤进市场巡查办公室后，违法分子还长时间包围了巡查办公室，气焰十分嚣张。
最后，执法人员拨打110报警，在警察的护卫下，工商人员才得以安全撤离。事后调查，
上述暴力抗法受幕后人指使，性质涉嫌黑社会。
原因分析：此消彼长
在深圳这样一个讲求法治的城市，暴力抗法事件为什么会愈演愈烈呢？
市公安、工商、城管部门有关负责人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指出，不管是突发的，还是蓄意的
，暴力抗法都是有利益目的的。
比如在城建执法领域，违法者绝大多数是外来无业人员，他们来到深圳后由于找不到工作
，只能靠摆摊设点谋生，较容易集中形成团伙。这些团伙长期占据某一地盘，团伙中的一
些人乱摆卖，另一些人充当保护伞，形成乱摆卖的窝点。他们对法律法规知之甚少，或一
无所知，只考虑自身利益和眼前利益，随意乱摆卖、乱张贴或进行其他违法行为，受到查
处时，往往强词夺理、谩骂、撒泼，甚至围攻、殴打执法人员。更有甚者，一些不法分子
采取自残的方法，诬蔑执法人员打人，以引起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的同情，借以逃脱司法
机关追究责任。
利欲熏心并不必然招致铤而走险。促使暴力事件发生的种种外部条件值得深思。
首先，不法分子之所以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以暴抗法，关键在于对暴力抗法者打击力度不够
大，暴力抗法的成本过低。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七十七条规定：以暴力、威胁方法阻碍国家机关工作人员
依法执行职务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罚金。第二百七十八条规定：煽
动群众暴力抗拒国家法律、行政法规实施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
政治权利；造成严重后果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实际上，我们很少看到不法分子受到严惩。在许多暴力抗法事件中，待执法人员按照严格
的法律程序，一丝不苟地完成调查、询问、取证、做笔录等一系列过程后，许多抗法分子
却通常是拘留15天就被放了出来，然后继续从事非法活动。
其次，一些人素质不高，因不懂法律而导致抗法。比如，工商执法部门在查处假冒伪劣产
品时，多次碰到很多工人阻拦执法。他们并不清楚哪些是法律法规允许的，哪些是禁止的
。工商执法人员前去查处时，有的人还理直气壮地称“造假”有理。
再者，一些政策性规定使得不法经营行为很难杜绝。例如，对美容美发行业和网吧，国家
对其准入进行了严格限制，尤其是美容美发行业，已经停发工商营业执照，由于正规渠道
走不通，但市场需求高，为“黑店”存在提供了很大的空间，前去查处这些“黑店”必然
存在着暴力抗法的风险。
最后，执法部门的执法权限和传统的“法不惩众”思想让不法分子存在侥幸心理。比如，
工商人员前去查处一些不法经营行为时，对不法分子不能扣押。在执法人数不多的情况下
，为了保存自己的物品，不法分子往往一哄而上，同执法人员武力相抗。
另外，部分市民不熟悉有关法律规章，对行政执法工作缺乏了解，经常想当然将一些违章
者视为弱势群体。在执法过程中，常常看到市民围观、起哄甚至干扰行政执法，造成违法
人员气焰更加嚣张。
而另一方面，伴随法制化建设步伐的加快，社会各界对执法人员的执法要求越来越严格。
“对我们的要求很高，但一些不法分子根本就没有法律意识，经常被他们钻空子”，一些
基层执法人员感觉委屈。
“身为警察，我们必须文明执法，这是社会进步的一个具体体现，”罗湖交警大队政委对
记者说，“但我们也希望广大市民能替我们的民警想一想，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大家一
起把我们的社会治安维护好。”
黄警官在南湖派出所里算是出了名的人物，因为身为社区民警的他，今年以来在执法过程
中已经挨了三次打，而且每次警服的钮扣都被扯掉好几粒。
“要是人民群众挨打，我肯定上前去对不法分子采取强制措施。自己挨打，我首先考虑到
的是一旦还手会造成怎样的社会影响，所以只能忍耐，想办法把寻衅滋事者带回派出所处
理。”黄警官说，“现在社会各界对我们民警执法水平提出了很高要求，这一点我们坚决
认同，文明执法是文明社会的具体体现，但并不是所有人都配合我们文明执法啊！”
前文所提到的吴警官对此深有感触，他说：“确实是这样，我们平时处理违章的车辆时，
不少司机都会主动配合，整个处理过程很简单。但遇到无理取闹的，我们只能反复做工作
。实际上我们这项工作很危险，像我上次被泼汽油后，妻子为我提心吊胆了很长时间才恢
复过来。”
看到自己这么多的战友在执法过程中受到如此委屈，南湖派出所的刘教导员说：“依法办
案、依法行政，是我们公安民警在工作中必须严格遵守的，但同时希望广大群众能对我们
的工作给予积极配合。”
部门表态：扫清障碍
如何有效减少暴力抗法行为的发生？加大打击力度是三个部门的共识。
市工商局法制处谢秋林科长认为，应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加大力度：加大法律宣传，让更
多人执法不犯法更不抗法；加大打击暴力抗法分子的力度，使得暴力抗法的成本加大，使
得不法分子最终不敢抗法；执法人员不断提高执法的艺术性，不要因为执法手段问题而导
致暴力抗法问题的发生；同时为经营者创造良好经营环境，对其经营行为进行合理规范和
引导。
市城管部门有关负责人指出，取得全体市民的支持，是打击暴力抗法的根本。要大力宣传
城管法规规章，提高市民的认识，争取广大市民的理解和支持。市民是城市的主人，他们
的责任感强了，就会自觉维护城市环境，维护城市形象。
同时，要加快城市管理立法步伐，尽快完善城市管理法律体系。目前，城管法律法规规章
与越来越严峻的城管执法形势相比较，已明显滞后。因此，要加强调研，充分用好全国人
大授予我市的立法权，以一个超前、超常规的速度，尽快修订或制订颁布城管法律法规规
章，尽快完善城管法律法规规章体系，以确保城管行政执法工作真正做到“有法可依”，
保证城管行政执法工作的顺利进行。
提高执法人员素质，改善执法装备，也是重要的一环。既要为城管执法队伍配备功能完备
、反应快速的通讯设备和交通工具，进一步提高快速反应能力，也要为每个执法队伍配备
一些调查取证必备的摄影、摄像器材，为违法、抗法事件的处理准备有力的证据材料。
记者了解到，针对广大民警在执法过程中的合法权益保护问题，市公安局特别成立了“民
警合法权益保护委员会”，并相应设立了“民警合法权益保护科”，负责具体的工作事宜
。各个分局也成立了类似的民警权益保障机构。
今后一旦发生暴力抗法案件，市公安局将调派精干警力严肃查处，法制、预审部门适时提
前介入，必要时可以商请检察院提前介入，依法追究犯罪嫌疑人的刑事责任；各级民警合
法权益保护机构要对此类案件的办理全程跟踪，及时掌握相关信息，协调有关单位和部门
解决办案单位在查处过程中遇到的实际困难。
此外，对遭到暴力抗法的民警，各级公安机关将视情节严重程度、民警遭伤害程度，给予
相应的慰问，以此形成支持民警正当执法、大胆执法的良好氛围。
“这些举措对我们基层民警来说，就像打了一针强心剂，吃了一颗定心丸，我们在今后的
执法过程中将会继续加大打击不法分子的力度，维护好社会治安。我本人认为，最终要达
到彻底改善执法环境的目的，还得依靠广大人民群众的积极配合，只有警民共建，才能让
犯罪分子无处藏身。”一名民警对记者表达了他的心里话。
--
▕ ~○ ▏
▕ ▲ ▏「你的腿一定很纍吧?」
▕ ˇ\0。 ▏
▕ ○ ○~ ▏「爲什麽?」
▕ ▇ ▲ ▏
▕ ║ ║ ▏「因爲你在我的腦海中跑了一整天.」
※ 来源:·荔园晨风BBS站 bbs.szu.edu.cn·[FROM: 210.21.224.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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