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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gaivota (若月), 信区: Original
标  题: 冰风雪雨落无痕12
发信站: BBS 荔园晨风站 (Mon Mar 19 11:12:34 2001), 转信

  又是一个无风无雨的夏夜,就在两年前的同一个季节,我看到了
不应该看的东西而躺在了床上。这些天闷热的缘故,我都睡不着觉,
脚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痒得我难受,。我可以感觉到血气在急
剧地循环,互相冲击,大概是受了热吧,过几天就好了,我想。
  这晚,我让梅姨早点回去睡,然后假装睡得很熟,过了一会,梅
姨果然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我立刻翻身坐起来,把丝被掀掉,一
股清凉使我觉得舒服极了,如果梅姨在她是不会让我这么干的,她怕
出了什么事母亲要责怪她。母亲骂起人来象个酸酸的文人,她不说什
么粗话,只是把你贬低到十八层楼下去,可谓"杀"人不见血的那种。
  可是清凉很快退去,取而代之的还是闷,流不出汗皮肤发红,好
象下面的血要逼着渗透出来似的,脚痒,受不了,我把它伸到地板上
摩挲,之后也不知怎么我滑下了床,我撑着床沿自己站了起来,居然
站了起来,虽然由于久卧乏力,有点晃晃荡荡。然后我试着迈了两步,
扶着床边,好象踩在沙包上,又好象踏在云里,软绵绵的,轻飘飘的,
我开心极了,傻笑着张开更大的步子。只是太久没走路了,完全没有
方向感,本来是要走到梳妆台前那张凳子边的,结果却一头撞向桌
角。
  抚着隐隐生痛的肩膀,我呵呵地笑了出来,寂静的夜里回荡着我
空洞的笑声,自己都觉着有点刺耳。我想要大声地叫出来,把全家人
都吵醒来,宣布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母亲一定会高兴得疯掉的。
  张大了嘴,声音却消失在我的喉咙里,因为我忽然发现我做不来
这样一件事,这不符合我一贯的风格,很怪异的感觉。于是决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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